微妙的表情,他看起很苦恼地捏了捏眉心,掩嘴轻咳一声,“我知道了,不要再说了......”
“哦。”我想起以前成熟稳重的样子,又看看他这样失措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好笑,按捺下笑意,想起他的及时赶来,发问道:“舅舅,这么会在这里?”
“嗯,你和你的朋友在木郁的餐厅吃饭,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我不是打扰舅舅你工作了吗?对不起。”
“没有,生意早谈完了,出来时看见你们在大厅我就挑个座位等着了。”
不知不觉走到了扬名广场,林之深叫我在原地等他,他开车送我回公寓。我拒绝了,报上和林顾惜约定见面的地点,解释下午的行程。
“小珩,不介意我跟着去吗?”
“不介意啊。”我揉着肚子,缓和腹部的痛感,早上走的太急了不记得拿止痛药了,倒霉。
“这样......”他欲言又止,犹豫一下,重新组织语言,“现在身体还好吗?没有不舒服吧。”
我思考一阵,反应过来他指什么,连忙点头,同时暗暗揉着腹部,祈祷不要像之前一样发作。A市塞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厉害,半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堵得延迟了二三十分钟才到目的地,结果我从林之深车上下来时,林顾惜和冯琴已经到了。见到林之深两人没有多问,打个招呼就领着我俩进去楼里。
“小珩你是什么时候接触钢琴的?要去就要坚持练习哦。”冯琴没有昨天生气的样子,和我第一次见到的温柔可亲一样。
“我知道。钢琴和小提琴是我在4岁就开始了,双簧管的话是在8岁开始学起,长笛好像是7岁还是6岁开始学了。”我努力回想音乐的习程,想到我未来依旧可以与音乐为伴,浑身的血液都叫叫嚣着,滚动着。我自顾自的说着,滔滔不绝,没有注意到其余三人变化的目光。
我不想再放手了,无论舞蹈还是音乐,两者都是融入我骨血的东西,是我生命难以割舍的一部分。
我一生都在演奏、舞蹈,是我的生命,我的曙光。
『你从来不和别人计较什么,除了你的引以为傲的音乐和从不为己的舞蹈。』
MIS.BRAND曾经这么评价我,当时我对此置若罔闻。但我不得不承认,在我19多岁时之后,甚至更久,这句话都是对我长久艺术生涯的概括。
我们四人一同走进楼里的工作室,第一眼看到的是复古的旧欧装潢,是我熟悉的风格,轻快流畅的明亮色彩汇聚在天花板的中心,富有冲击的色块碰撞为室内增添一份独特的韵意;地上铺垫着割离图案的地毯,吸音效果好到四人踏入半点声音也无。屋内的只有一个女孩在弹钢琴,在进屋之前我就听出来是Canon and Gigue in D,可惜被我们的进入打断了弹奏,“咻”地站起身,说话语速很快:“你们好,老师现在外出去医院做身体检查了,如果要找她请给个电话留言。啊,是冯阿姨。”
“好久不见了叶华,我们可以在这里等沈陌回来,她身体还好吗?”是冯琴认识的人,等她们寒暄完后不但没有去旁边的沙发坐下,反而冯琴叫我去叶华面前的立式钢琴坐下,“小珩,你随便弹一首来听听,叶华也是学了很久的钢琴的,让她来听下你的钢琴。”
“Yes, madam.”
我佛过琴键,难以抑制的澎湃,稳住喜悦到微抖的手指。现在的我甚至不需要来自高位的指令,身体各个部位自动归位到记忆中的位置,按下键盘上的琴键,牵动钢琴里面包着绒毡的小木槌,继而敲击钢丝弦发出声音。
“英国组曲。”
“什么......”
我没有等她说完,手指迫不及待地按下音键,不需要特地得去回想起乐谱,手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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