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对她做什么?”
是林之深。
难以置信,我撇头看向他。平时寡淡的面庞如覆薄冰,周身骤冷,林之深的胸腔聚集的怒意在苏锦珩的行动被齐铭囚锁住的一瞬间点燃,变成一股难以抑制的沸腾感。手臂收紧的力道不知觉加大,肌肉绷紧,对齐铭横眉瞪眼,像头被侵犯领地的雄狮。
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生气。
“舅......舅舅,”我需要出声制止这一事态,他圈住我的手臂还在收拢,腹部的不适叠加着胸前的挤压,萌生出自救的情绪,“放手......放手啊!”
——砰!
离我最近的座椅被我用脚绊倒,撞在瓷砖上发出的清脆声音在我耳里宛若天籁之音,眼前男士们终于从毫无意义的针锋相对中醒神过来。我拍拍林之深的手臂,仰头看着他,“没事了,舅舅。”
林之深听见苏锦珩的细语,被拉紧的心神放松下来时,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臂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贴在女孩的胸前,起伏的触感令林之深额角一跳,出于自己的教养下意识松开对苏锦珩的换固,把自己的手臂背到后面,“抱歉。”接触的地方残留着温热的体温,可却热的发烫,不安定的情绪搅动着平时波澜不惊的思绪,溅起点点水花。
“啊?我没事的......”奇怪于他的歉意,但没有放在心上,现在问题是齐铭惹,“那个,舅舅,他是我的朋友,就是......我们是在讨论问题时发生了口角,没有别的意思,”说着顶着林之深探究的目光逐步后退,视野目睹到齐铭的余影后便停在他的身侧,手肋顶着他的腰腹部暗示他接我的话茬,“对吧,齐铭?”
“......对啊。”齐铭一脸瘫痪,耷拉着嘴角,就好像我逼他说话一样,这少爷是不明白他的处境吗?他没看到林之深那阴森森的眼神吗?非要把我俩的破事抖出来吗?他无视我迫切的目光,略过我直视林之深,张口要说些什么。
“叔叔,其实——”
“啊,舅舅,我是来和他......们吃饭的,在那之后他又帮了我的忙,就是这样。”我赶忙打断齐铭的没有说完的话,即使我清楚知道这很没礼貌,但我从进入林家至今又有做出过多少令曾经自己鄙夷的行为,如今我不认为自己还会在乎这一次的失态,“对了,齐铭,宋萸和齐懿轩还在等你,快过去吧。”不等他回话,拉着林之深的手头也不回离开店铺。
走出店铺一段距离,事情告一段落,心弦一松,腹部的不适浮上意识层,同时被我拉在身后的人突然拉不动了,我迷惑向后看去,只见林之深回复如初的寡淡的表情和深不见底的黑眸。我拉着他的手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敢直面他不明不白的目光,沉默良久,被他看的心慌,打算在此孤注一掷。
“舅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低着头左右扫视着地面,才意识自己抓着他的手,慌慌张张地放开,“齐......铭他在这个星期五的时候带我去校医室看病,为了答谢他就请他吃饭了,这不,路上还遇见了他表弟和发小,就凑在一起吃饭了。”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谎话信手拈来,撒谎技术变得炉火纯青。
虚伪的我,假意的我,自我厌恶的我。
“你又生病了?”他的话语中没有之前的压抑感,我倒是松口气,“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你答应我的事不记得了吗?”
“欸,当然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好好记着。”林之深听见我的话,心底生出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看着苏锦珩面对自己的笑意盎然,有点恍惚,“不过我没有生病,我就是很久没来月经啦,这个星期五来的时候刚好来痛——”
“我知道了......”话没有说完,就被截断。少见的,我从林之深脸上看见了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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