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感到不悦,粗俗。
凭着“学语言先从脏话开始学起”的前提,我的中文学习是从地道的粤语脏话开始学起的,将其转换成普通话,这些从人群口中谈吐出来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他们在干什么?”左谣见状拉了一个路人问话,语气急促。
“他们?哦,是那些官人又拖欠工资啦,你知道溜冰场后面就是那谁住的地方,工地的人全堵在那了。”
群众闹事。
“是这样,谢谢你了。”左谣道谢后便转身歉意告诉我今天去不了溜冰场了,出状况了。其实没什么,比起我老家那情况农民们没有往掌权者的房子泼牲畜的排泄物就是最好控制的事态了。
摇头,我并不在意,再说也没有影响到我什——
“砰!”身后响起巨大的爆炸声,随后人群发疯一般向我这边退来,瞬间淹没了我。人群手里拿着破碎的玻璃酒瓶,一张张陌生又充满恶意的面孔在我面前快速掠过,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叫嚷什么。
发生了什么?
现场情况混乱不堪,脑子混沌搞不清状况。我慌了,扫视周围寻找那个被人群冲散的同行女孩。
“左谣?左谣?!”我不认得路,这里七拐八弯的,我一个外来人就像踏入了迷宫,找不到方向。我跑出人群几米的空旷地方,试图寻找左谣的身影,她还没出来吗?还在人群里?
“孩子,你是迷路了吗?”
我警惕回头,来人是位上年纪的老人。脸上布满皱纹和暗斑,银白的发丝缕缕垂落在脸前,松弛的皮肤如是融化的砂膏一层叠着一层,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看不出意图,穿着破旧发白的旧衣裳,手提掉色的手工袋。
看样子是住在这里的人,但实话实说,我很难在这陌生的环境对她抱有好意,来之前左谣也对我说小镇上的人多少会有不光彩的的行为,无论男女老少。
“您好,我在找人。”抬手比划左谣的身高,“一个高高瘦瘦的姐姐,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上身穿着印有图案的短袖,下身是宽松的牛仔裤,请问您有看到吗?”当务之急,先找到左谣。
老人思索一阵,摇摇头,“没有。你有她的联系电话吗?我的店铺就在就在不远处,你可以打个电话联系她或者你的家人。”老人手指后方一个门面很窄的入口,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那是个营业店铺。
我没有左谣的号码,但是记得别墅的座机电话号。
远处的人群再次吵闹起来,这次传来的声音不只器具破碎的声音了,隐隐约约还夹杂了路人的呐喊声,情况愈发恶化。此地不宜久留。
在我犹豫之际,眼前的老人猜到我在顾虑什么,主动告诉我她的电话就在门口,自己年纪也大了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抓得住我。听的我直懵,是我自己多虑了。
“当然,请您为我带路吧。”很对不起她左谣,但奈何我首先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才会有多余的心思去找她。跟上老人,从拨号一直到结束通话的过程中,没有我担忧的事情发生,到是件好事。
“你是最近在妥阴山买了大房子的人家吗?最近镇上小孩都在说妥阴山来了一对外国人,是你们吧。还有你的中文口音很怪。”打完电话等待的空隙,老人对我发问。应该也是好奇我国外的样貌。
哦,又是口音。
“是的,那是我爸爸买下来的。我妈好像是隔壁A市A大读的书的。”我忍下嘴角的抽搐,继续交谈。
“......是吗......”说完这句话后,不知为何,她一言不发。
中途左谣找到我了,得到我没事的消息后急急忙忙向我道歉,和我一同等待我父母来接我。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看到了熟系的车辆从街道驶来,我生怕错过,站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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