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道边缘大幅度挥手。等到父母下车,我向他们介绍这位老人时,妈妈表情错愕地把我护在身后,草草向老人和左谣道谢后,不等老人说话就坐上了车内。
我疑惑地目睹了全程,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有失体面。正打算发问,就得到妈妈不容置喙的眼神,我识趣闭嘴。
等到回家也没有得到妈妈任何一句解释,我试图去问爸爸,他告诉我她是我外婆,早上时去拜访的人就是她,但是妈妈和外婆吵架了,所以妈妈不想外婆和我有所接触。
这倒是意料之外,我好奇追问爸爸,仅仅得到我们的行程有所调整,会早几天去A市,建议我今晚早点睡觉。
我倒是兴奋,给左谣写了封发表自己感想的信托左管家带给她,随后上楼主动收拾需要带去A市的衣物。
我满怀期待,因为我终于可以去看长城,LEO他到底什么时候会来呢?希望他可以早日恢复健康,这样我就可以和他还有左谣一起......所幸的是,我的希望并没有实现。
这种难以承受的悲伤只由有我一个人吞下就好了。
即使遍体鳞伤,即使一蹴不振,即使一无所有,即使——
我真的不想,一点也不愿意,让我接下来经历的任何苦难发生在LEO身上,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切,宛如一场漫无边际的白日梦。
***
“叮铃铃——”
吓!什么声音?!我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到心跳漏拍,回神过来,循着音源走去,是林家的座机在响。我走到座机旁,眼见十一位数字整齐排列在屏幕上,不从属白姨要我记忆号码里的任何一个。
本打算上楼告知白姨一声,但恼怒的情绪无限倍放大在客厅回响的铃声,不停歇地声音在我耳里刺耳难听,无名的怒火灼烧着理智的细绳。
砸烂它。
一瞬间,杂乱不堪的脑海里飞速掠过这一报复性的想法,使我诧异。
直接动手的确是最快让座机闭嘴的便捷方法,却也是让林家人对我好感一落千丈的好办法,绝了。
还好,我寥寥无几的神志把我拉回现实,解决现状最好的法子就是老实去接电话,顺带实战听力练习,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我认命接起电话,平复怒火中烧的心情,尽可能使自己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催债的一样。“喂你好,这里是林家,请问你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我重新看了看来电的显示,对方并没有挂断,于是心里默记号码。
“喂?你好?”我再次重复。
“......你不是林家的人,白姨呢?”是个男人,意外的,不同于林之深礼低沉的声线,对方明显要高一个音度,到是保留了少年独有的音色。
林炎生?还是其他人?
“白姨在楼上午睡。我是苏锦珩,林阿姨的养女,请问你是哪位?”
“林炎生。苏锦珩是吗?麻烦你帮忙转告白姨,我除夕赶不回来,最快也要初二。”得,太爷爷又有脾气可发了,你们这些孙子真是好样的。
我连声应下,来回客套几句,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无所事事,我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条件反射用手指去临摹项链的周边的轮廓和附带的雕文,在脑海里演奏乐谱,即使这样来回几遍并不够我打发悠长的午间时光,我起身在客厅迎着阳光来回踱步几遍,没过多久便扫兴回了房间。
想起先前的来电,不耽搁地坐在书桌上写好林炎生的转告,来到白姨门前将纸条从门缝下塞入。
做完所有可做的事情后,心存侥幸避开腰伤练舞,但效果不大。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这不躺还好,一躺直接到吃饭。
没有任何准备被白姨叫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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