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那就好”,季巧萱狠狠地松了口气,连带着江城和杨健都只觉得好受了些。
可明柳却是颤抖着身子,因为季巧萱那双眼睛像厉芒般,不断地射向她,她,她也不是故意说那个的。
江兮浅却还像是不够刺激般,“本小姐才不管你是日事c月事还是年事,不上工就是不行,还敢撕烂本小姐的衫裙,哼!”
“大小姐息怒!”
在场众人都只觉得头顶一群黑色的乌鸦飞过,发出“呱——呱呱——”的叫声。
季巧萱哭笑不得,揉了揉江兮浅的头发,“当真是个傻孩子。”
“娘——”江兮浅拉长了声音,带着不满。
“好了”,季巧萱嘴角微微带笑,整个人散发着慈爱的光,“两位管家,这明柳之事,你们以为如何处置为好?”
江城和杨健两人同时蹙眉,这,这可是两面不讨好的事啊。不管是得罪这位小姑奶奶,还是得罪相爷都非常不明智,可想要中立,也得人家给他们机会才行啊。
“夫人,这,老奴以为杖责三十,罚半年月银以儆效尤”,江城吞了吞口水,心里却是哀嚎着,早知如此,今天就该请假才是,这,这也太为难了有木有。
杨健长长地松口气,“奴才同意江管家的意见。”
江兮浅微微颔首,眼角微扬带着笑意,她本来也没像能真将明柳打发了出去,到时候江嘉鼎回来不得跟她急,她可不想现在就彻底翻脸,至少在季巧萱产子之前,“嗯,既然两位管家如此说,那就这样办吧,行刑之事就交给杨管家吧,若薇你亲自督刑。”
“是,小姐”,若薇嘴角微勾,看来上次芸儿下的药分量不太对呢。
明柳顿时觉得菊花一紧,又杖责!
“还不快谢谢大小姐”,张妈妈没好气的,对明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怎么,还是对大小姐的处置不满?”
“不,不,奴婢谢大小姐”,明柳吞了吞口水。
倒是个识时务的,江兮浅在心中微微颔首。
明柳却是恨不能立刻离开,“大,大小姐,夫人若是无事,奴,奴婢就告退了。”
“慢着!”,明柳抬腿欲走,江兮浅却轻喝一声,“谁告诉你可以走了?”说着抬头看向江城和杨健,“其实今日唤二位前来,却还有更重要之事,江管家,昨日在三皇子府发生之事,你该没有忘记吧。”
“不,不敢”,江城应声。
“嗯”,江兮浅抬头,看向明珠顿时神色一变,像极了恨铁不成钢的母亲般咬牙切齿,“明珠,你虽非本小姐一母同胞,可好歹也是当朝相丞的血脉,岂可做出这等下作的事来。”
明珠摇头,宛若拨浪鼓般,“没,没,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哎,明珠不是本小姐说你,你若当真与那宁青候两情相悦也就罢了,回来告诉我娘,难道还能不为你做主吗?你居然在外打着本小姐的名头招摇撞骗”,江兮浅咬牙切齿,“索性大家都是长眼的,本小姐考虑再三,今日也是来跟娘和两位管家商量商量,明珠十岁又三,照理也是可以嫁人的,只是她的身份终究是有些哎,不若就直接一台小轿给宁青候送去,好歹也成全了他们这段情不是,没得说本小姐棒打鸳鸯。”
明珠只觉得身子颤抖着,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冬儿的身上,不知是在求情或是呓语,“不,不要,我不要”
“啊?这,明珠放心该给你的嫁妆,本小姐不会少你一分一毫”,江兮浅思索着,顿觉眼前一亮。
“不,不”,明珠突然大声咆哮着,泪宛若决堤的洪水般,她紧紧地抱着冬儿,“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季巧萱有些为难地看着江兮浅,“浅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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