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恳请主子赐罚,臣罪该万死,若是主子再如此说,罪臣唯有在您的面前,自裁谢罪。”
奚宁邦忽然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宫锦文。
“主子,求主子开恩,罪臣一家对太子爷绝不敢有不忠的念头,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请主子明鉴。”
奚宁邦称呼宫锦文为“主子”,是在向宫锦文表示,愿意效忠宫锦文,做宫锦文的臣子。若是称呼“太子爷”,那就是未必有这种意思。
“大哥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宫锦文笑着问了一句。
“主子,罪臣曾经在暗中多次看到过主子,早已经有了疑虑,只是罪臣不敢说出来。”
“想必岳父大人,也早已经该猜测出我的身份了吧?”
“是,罪臣万死之罪。”
奚宁远反手就握住了刚才刺杀宫锦文的匕首,回手向自己的胸前刺了过去。
匕首在离奚宁远胸前只有一寸的距离停顿,再也不能刺入,殷红从宫锦文的手上滴落。
一滴,一滴,握住匕首锋利的刃,那血不停地从宫锦文的手上滴落下去。
奚宁远大惊,急忙松开了手,一把握住宫锦文的手,慌乱地为宫锦文止血敷药包扎。他一把扯开了衣襟,从里面扯下一块白色的布,包裹在宫锦文的手上。
“太子爷,罪臣本是万死之罪,太子爷为了罪臣伤了金体,让罪臣万死莫赎。”
奚宁邦跪爬上前两步低声道:“求主子让罪臣先为主子上药包扎,罪臣等,任凭主子处置,只求主子莫要再如此,令罪臣等惶恐不已。”
“皮肉之伤而已,死不了的。”
宫锦文淡漠地回了一句,低头看着受伤的手和肋下。
“主子,求您了。”
奚宁邦低头拜了下去,宫锦文弯腰伸手扶住奚宁邦:“就依你吧。”
墨曈中翻涌黑色的寒流,他要继续看,看奚家的人,看奚宁邦兄弟到底要做什么。
奚宁邦不敢起身,跪在宫锦文的面前飞快地解开了宫锦文的衣服,露出肋下的伤口,他回头狠狠地瞪了奚宁远一眼,眸子深处爆发出浓重的杀意。
奚宁远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不敢去看大哥的目光,更不敢抬头去看宫锦文,身躯颤抖的如此刻秋风中枝头最后一片枯萎的树叶。
他双手颤抖,想把药递给大哥,又担心引起宫锦文的猜疑,药拿在手中,不知道是该递过去,还是不该。
“大哥,三弟在给你药,我想三弟的药必定是极好的。”
奚宁邦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扭头盯着奚宁远,盯了片刻没有去拿奚宁远手上的药。
宫锦文一把接过奚宁远手中的药:“大哥,就用这药吧。”
“主子,罪臣不敢当主子如此称呼,请主子叫罪臣的名字吧。”
“难道大哥不想承认我这个妹夫吗?”
“臣不敢,臣不敢。”
奚宁邦连声说了两句,低头打开奚宁远的药仔细地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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