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容易!比学当人容易多了!”画儿掰着魏襄握着她手腕的手,补充道:“还不用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画儿说着,气鼓鼓的看着魏襄:“松手,我要回去。”
魏襄抿唇,松开了手,周身气场冷凝至极,挥袖便转身往外去,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一声微响,他脚步一顿,回头,身后已然空无一人,而那幅画上,美人归位,骑鹿拈花,意态风流。
魏襄看着那副画,神色冷然,转身便往外走,走了两步,魏襄脚步顿住,回身,一脚踹在桌上。
叶奉和听见动静入内询问,只见魏襄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淡淡瞥他一眼:“这么乱,不知道收拾吗?”
叶奉和被魏襄这一眼看的背后凉飕飕的,忙道:“奴婢这就喊人”
叶奉和说着,发现殿中少了一个人,话音忽的顿住。
魏襄见叶奉和如此,心中更添烦闷,冷声道:“舌头若是不管用了,便自个割了去。”
说罢,便转身从殿中出去了。
叶奉和留在殿中,环视一圈也没寻到画儿,一抬头,却见了墙上那幅美人图,恍然发现,这图上的女子和今晨在殿中那个,长得极为相似。
叶奉和眼皮一跳,忙转身从殿中出去。
魏襄出了甘露殿,面上已然寻不到任何恼色,他神色浅淡的下了台阶,却见姜余蓉在宫人的簇拥下徐徐而来。
姜余蓉上前几步,对魏襄躬身行礼。
魏襄知她来意,扫她一眼,道:“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在意昨夜之事。”
姜余蓉摇头:“是妾处事不当,给陛下添麻烦了。”
说者无心,可听在魏襄耳中却不是那么悦耳了,他想起甘露殿里挂着的画,论起添麻烦,谁能比得上她,偏那人是个不知恩的,魏襄想着,面上微冷“你还没这个本事。”
姜余蓉转身跟上,仍是浅淡温和的神色,话中却有些忧虑:“妾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有陛下在,妾自然没有那个本事,只是太后”
魏襄脚步停下:“怎么?”
姜余蓉犹豫片刻,道:“依妾看,如今还不是时候,陛下如此,怕是更惹得太后”
“惹得什么?”魏襄截住了姜余蓉的话:“惹得她发疯?”
“没人比她再能沉得住气,你以为她是哪家的疯婆子。”魏襄说着,负手往前:“早就不是粉饰太平的时候了。”
姜余蓉看着魏襄的背影,神色微怔,随即缓步跟在他身后,未走几步,便听魏襄道:“朕去一趟中书省,你先回去吧。”
姜余蓉脚步一顿,垂了眼睫低声应是,却看见魏襄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只听魏襄道:“不必忧心,好生主持宫务便是。”
姜余蓉眼睫一颤,想要抬头,却又顿住,她矮身一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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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了中书省,魏襄脚步慢了下来,侧首看向自慌忙跟来后,便一直欲言又止的叶奉和:“想说什么?”
叶奉和闻言,腆着脸奉承道:“陛下真是洞察人心,料事如神。”
魏襄淡声道:“就你这说话的,若不是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上,我定是要换了你。”
叶奉和闻言忙道:“陛下不弃之恩,奴婢十辈子都忘不了,以后定是学着说话,断不污了陛下的耳朵。”
“听你见说话,我就想踹你。”魏襄说罢,将视线从叶奉和身上挪开:“你想说什么朕知道,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多嘴。”
宫里的画成精了都不叫大事,那什么该叫大事,精怪成了皇后吗?
叶奉和想归想,却是没胆子说的,正想着,又听魏襄道:“说话不讨喜便罢了,但嘴上得有把门。”
叶奉和闻言,心中一颤,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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