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妈妈的想法很简单,嫁给爸爸,相夫教子。
她还记得翻到以前的新闻报道,穿着婚纱的妈妈,看上去比以前任何一次t台秀都来得闪亮美丽。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可谁知道后来
你妈妈的手术不是很成功吗?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干什么还摆这么一副死样子?
什么叫死样子?
你那副冰块脸才叫做死样子好吗!
阮小沫在肚子里腹诽着,但想想母亲的事告诉他也没关系吧。
妈妈现在能好好待在医院里,也是因为他。
阮小沫把叉子叉回蛋糕上,叹了口气,道:我爸妈的感情这十来年,我妈妈一直都在期盼爸爸能去看她一眼
她抬眼看了靳烈风一眼,那个男人正有条不紊地在文件落款处,签上一个龙飞凤舞的名字。
他根本听都没听好吗?!
那刚才还问什么问?!
阮小沫刚想闭嘴不讲了,但想想,她也许憋太久了。
她不是一个喜欢跟人诉苦的人,所以妈妈从来不知道她在阮家过得怎么样,爸爸也不知道她为了让她看到自己有多用功、多努力。
刚才话匣子被靳烈风打开了,似乎也想顺着一直说下去。
就当一个人自言自语发泄下也好。
我妈妈,其实从今早就一直期盼着爸爸能来,因为今天的手术非常重要
那找人把他绑去不就行了。靳烈风把处理完的文件丢到一边,随口道:或者找人威胁他,让他自己去也行。
绑架人、威胁人在他口中,就像是喝口白水一样简单。
阮小沫终于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靳烈风,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试过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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