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再走?她尝试地问了声。
没人搭理她。
阮小沫想了想,在落地窗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端起蛋糕,拿起叉子,一边享受着窗外的最高层拥有的良好的视角,一边自己吃起蛋糕来。
反正他没出声反对的话,就是同意了。
本来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安排,现在这个身份属于天天都等着被他抛弃,也不方便出去找一份新的工作,那她索性就在这里把蛋糕吃完再走吧。
阮小沫看着风景,吃着蛋糕,吃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注意到那头似乎认真看文件的男人,侧过头,目光落到了她身上。
大半个蛋糕快吃完的时候,阮小沫有点泄气。
靳烈风这蛋糕酸酸甜甜的,不腻人的,你真的不要试一试吗?她又叉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有些口齿不清地劝道。
他要是再不吃,她就真吃不下了
背后完全没有回应她的声音。
算了算了,这种挑剔到死的大少爷,估计就算到了世界末日,这是唯一一口吃的,他都不会——嗯?
下巴忽然被人抬起,眼前的光线都被挡住,唇上被柔软的东西压了下来。
淡淡的古龙水味侵袭在鼻尖。
嘴里那块刚送进来的蛋糕,被人直接夺走,又将残余的蛋糕香甜都卷了个干净
阮小沫不自觉地抓住那人的衬衫领子,呼吸不畅。
半晌,靳烈风才放开她,深紫的眸光微微一闪,没什么表情地道:果然味道很一般。
味道很一般就不要从别人嘴里抢啊!
阮小沫敢怒不敢言地瞪着他。
她很快被人拎起,连忙护好了手里的蛋糕,生怕打翻在那人身上。
看她护着那个蛋糕的样子,靳烈风不屑地嗤笑一声:放心,这种档次的蛋糕,没人跟你抢。
阮小沫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那刚才是狗抢的!
靳烈风松开手,自己在办公桌后的皮沙发上坐下。
阮小沫站着四下看了眼,也没有她坐的椅子,疑惑地看向他。
难道他把她拎过来,就是为了罚她站?
她什么时候又惹到他了?
靳烈风一张脸神色冷峻,只单单用下颔优雅地点了点,指示了她应该坐的地方。
阮小沫脸颊一热,往后退:那那我还是站着吃吧
这里是办公室!
又不是帝宫那样的私人场所!
这个男人还能更荒-淫无度点吗?!
下一秒,她就被不由分说地扯到了男人的怀里。
阮小沫手足无措地想要站起来,但敌不过牢牢扣着她腰的大掌,尝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
再动,我就把门打开,让所有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我们现在的姿势。靳烈风在她耳边沉沉威胁道。
我继续吃蛋糕,行了吧?阮小沫输了,她简直不敢想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靳烈风毕竟不要脸,她比不过,比不过。
男人冷哼一声,伸手拿了文件,两只胳膊从她身边环过去,一脸旁若无人地看着文件处理公事。
阮小沫闲着也是闲着,吃着蛋糕,就开始走神起来。
妈妈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想爸爸的事
一想到之前妈妈问她爸爸怎么没来的那个表情,她的心情就沉重了起来。
妈妈在医院里等了爸爸有多久,她记得最清楚,她甚至记得离婚判决书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妈妈一字不漏看完的那个眼神
绝望而疯狂的眼神。
妈妈很爱爸爸,不然也不会为了他,在自己事业最鼎盛的时候退出。
可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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