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着那一通折腾病卧在此,他就这般的伺候两下子便过去了?当自己是小孩子好哄么?
越想越气的元熹竟还就又记起了过往,只觉自己果是不该近得这人,上一回不也是因着他在这里病了十几日才好么?且那会儿人家可是始终未露一面呢。
元熹至此便是更为烦躁起来,也就不再理会萧维,只溜下了身子在着床中躺好,没一会儿那药性上来就睡了过去。
萧维待得元熹熟睡后方又再近了床边,轻轻地俯下/身去啄了啄她面颊,而后又抚了她腰身两把才悄没声儿地离了去。
此后的三日萧维竟又是接连着过了来,且皆是自营中直接到了此处,而元熹的病还真就在着这几日好转了不少,碧阑等都道是萧将军的功劳,若不然小姐也不会好的这般快。她这话便是时不时过来元熹处打转的元慧也都跟着点头称是。
只她几个才玩笑着说了这话当晚,萧维却就头影不露了,而后的两日也是了无声息,倒让碧阑等好一阵子儿的纳罕,可却也只能装做平常,生怕元熹为此胡思乱想徙添了烦恼去。
元熹如今哪里还会将这点子小事放在心上,只一门心思的想将身子快些养好,而后好辞别了堂姐一家回往华州去,至于萧维愿不愿意退不退亲都无妨了,到时自己许就能再另想他法应对,怎都不会让他如此得意就是了。
此时的萧维如何会不想着抽身去探望元熹,只是他也得有那个空闲才行。
却原来宁州营中如今已然是备战的态势,驸马爷梁逊之父梁老将军执此次帅印,昨日便就到了宁州,而西部的环州都尉也早早听其传唤来了此处,共商此次征战之策。
梁老将军以往十几年均在此边城镇守,对着北部这胡族的征战习性不说是了如指掌可也是差不太多了,而这一仗的战前军情也早都有各路探马摸查了多时,再兼之宁州环州两城的大营之中兵强马壮,是以他指挥起这场仗来倒也不算为难,起码确保此一仗得胜却还是有些把握的。
只是这胜战之绩也是有分别的,若能够出得奇兵一举大胜,那方是为帅为将的荣耀,且如今隆兴帝隐忍几年忽出重兵征战北胡,就也是摆明了是要在此一战伤其根本,再不能够任其在边境成患,因而此一战定要战绩辉煌才可交差。
此等情形下,梁老将军的排兵布阵自是慎而又慎,与着两位都尉大人相商多时便就定下了三路人马,一路宁州兵马正面进攻,与着胡族主力相持,另一路的环州兵马则在其左路助攻,再有一路人马则是挑选了两营之中的两万精勇之骑,先于前两路人马出了宁州城去,走北面的山地,穿过荒漠,绕至北胡主力所在的后方,与着两面进攻之势相合,出其不意,一举将其克之。
要说此战策还真个是绝妙,只就是其中的凶险也是异常,正面与侧面进攻的两路人马进取回辙都还便宜,而这入得敌军后方的兵力却是不然,唯有此战得胜两万人马方可全身而退,若不然便是全军覆没也不是没可能的,且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瞬息万变,虽说战前军情收报早都做在了前面,但谁也不敢保就无一点儿的闪失,因此上统领此战的将领便更为艰险,除却要一路之上指挥得力c处变不惊外,遇敌之际冲锋在前那也是定少不得的。
这支孤军深入的兵马主将倒是早都有了一定,那便是由着宁州营中的老将胜任,其征战多年,颇有勇谋,最是适合之材,只是这副将人选却有了小小的波折,原是由着唐铮请缨获准,到末了却被着萧维夺了其机,两兄弟为此还在府中狠打了一场。
其实萧维所为却也有其自己的道理,只想着舅舅虽是一力想要自己的亲儿冲上前去,以免落下护赎的口实,可唐家怎也就表哥唐铮一个男丁,虽说如今表嫂有了身孕,但却未知男女,此等情形之下,必不该要他挺身犯险,且凤朔募兵之规也都有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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