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与我们无关了”
白卿言倒也没有打击白锦稚,又问:“白岐云此前被山匪劫过,愿不愿意出城你打算让刘叔设个什么局怎么设你可有想过”
白锦稚被白卿言问得稍微有些懵,想了想之后,对白卿言道:“这个乌管事说,白岐云似乎很想知道我们上一次去剿匪的时候,是否找到了在大都城时从我们白家坑来的两银票长姐觉得我用这件事设局怎么样”
白卿言颔首:“当然可以,你可以好好想想如何设局,不必这么着急,郝管家c刘叔你都可以用,长姐信你。”
白锦稚听到白卿言这“信你”二字,不自觉挺直脊梁,长姐眼中温润的笑意,并非是哄孩子那般,长姐一如既往相信她,她便一定要办好给长姐看
“
哎呀差点儿把正事忘了”白锦稚忙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递给白卿言,“我今儿一早去校场看了一圈,回来的路上遇到急急忙忙的月拾,月拾说是萧先生命他来白府给长姐送信,我见他着急,就自告奋勇领了这个差事,将信给长姐送来了。”
白卿言接过信,大约是和萧容衍已经定了终身的缘故,怕萧容衍在信中写些什么被白锦稚看到,她对白锦稚道:“没事了便回去吧,多陪陪三婶儿”
“长姐要偷偷看信呀好我走”白锦稚偷偷笑着给白卿言行了礼,欢快从拨云院出来,朝自家娘亲的院子小跑去了。
白卿言搁着透光的菱花窗棂,见白锦稚跨出院门,这才将手中的信拆开来。
萧容衍铁画银钩似的笔迹入目,白卿言眉目间就染了笑意。
萧容衍在信中告诉白卿言,这几日绞尽脑汁也未曾想到登门的借口,不能夜闯白府,又不能来的太过频繁,对白卿言甚是思念。
他说,明日一早便要出发去戎狄,今日事忙恐无法亲自前来同白卿言告别,希望白卿言能爱惜身子不要太过操劳,等他回朔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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