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庄家读书人都是这里的主人,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于是,庄瑞旭便劝道:“瑞海,今日是祖爷爷的寿辰,咱们作为主人家,怎么能够找客人斗法?这不符合我们书香门第的礼。”
说完之后又对庄瑞海眨眼睛,疯狂暗示。
庄瑞海振振有词地说道:“正因为今天是祖爷爷的寿辰,所以我们就更应该让祖爷爷高兴,在今天这个日子里,要让祖爷爷知道我们庄家年轻一辈的学识和修为。”
庄居墨听到这句话,心里也算有些欣慰。
如果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倒也情有可原。
庄瑞旭又说道:“只怕以瑞海你的修为,未必会是南郡侯的对手。”
“哈哈”
庄瑞海忍不住笑道:“瑞旭,你什么意思?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哦对了,你好像就是南郡侯的手下败将吧!”
“你”
庄瑞旭大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庄瑞旭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揭他的短!
“哦?原来庄瑞旭与南郡侯斗法过,还败在了他的手里”
“什么?有这种事?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毕竟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许多人交头接耳议论,对庄瑞旭指指点点。
庄瑞旭气得咬牙切齿,对庄瑞海喝道:“我好心相劝,你却揭我短,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丢人好了!”
然后对庄居墨说道:“祖爷爷,您也看到了,一会儿瑞
海丢人现眼的时候,您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他。”
说完这句话就站的远远的,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庄瑞旭劝不动庄瑞海,所以就选择先保全自己的面子,到时候就算庄瑞海被凌岳按在地上踩,他还会稍微好受一些。
“你们”
庄居墨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好家伙,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勾心斗角,简直就是不肖子弟!
“庄瑞海,你”
“祖爷爷,您放心吧!孙儿一定会争回大儒世家的面子,绝对不会让我庄家丢脸!”
庄瑞海信誓旦旦地说道:“顺便,我也要把庄瑞旭昔日的耻辱,从南郡侯的身上讨回来。”
“说得好!”
一些庄家人竟然被庄瑞海说服,一个个跟着起哄。
紧接着,其他世家的读书人也都在一边叫着,支持庄瑞海与凌岳斗法。
典型的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
见此情景,庄居墨内心颇为失望,也就不再劝了。
既然劝导无用,那就只有让他们去经历苦头,才会知道自己的错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瑞海有如此孝心,老夫深感欣慰,不过你也要问问南郡侯的意思。”
庄居墨这番话已然默认,只要凌岳同意与庄瑞海斗法,那他就不会有意见。
若是凌岳反对,庄瑞海就不能强人所难。
庄瑞海对凌岳说道:“南郡侯,你可敢接受在下的挑战,与我斗法决一胜负?”
凌岳放下酒杯,微微昂首,笑着说道:“文斗不行就来武斗,庄家读书人的行事风格可见一斑。”
这句话简直就是肆无忌惮的嘲讽,让一些庄家读书人都觉得些许羞愧。
“放肆!”
庄瑞海恼羞成怒:“南郡侯休要呈口舌之快,你若真有修为就请与我一战,若是你不敢的话,只要你当众认输,也不会失了面子。”
凌岳缓缓说道:“若是庄道友想和贫道继续文斗的话,贫道自当乐意奉陪,可若是想跟贫道斗法的话,你还不够那个资格。”
“你说什么!”
庄瑞海愣在原地,竟有些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凌岳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嘲讽庄瑞海不够资格和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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