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诗被称为佳作,而凌岳的诗却是杰作。
虽只有一字之差,却不可同日而语。
毫无疑问,在庄居墨的心里,凌岳的诗还要更上一层楼。
“谢居墨公赞赏。”
凌岳对庄居墨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南郡侯不必客气。”
庄居墨也对凌岳举杯,痛快的喝了下去。
许多庄家读书人都脸色难看,感到万分的耻辱。
庄瑞海居然在诗会上输给了凌岳,这件事传出去,书香门第的威望就没了。
“那个啥,是谁说南郡侯的诗要
能胜过庄瑞海的话,就把桌子吃下去的?”
“咳咳”
某个人急忙把头埋在桌子下,想着千万别被抓到。
“不!我不可能输的!”
庄瑞海对庄居墨哀求道:“祖爷爷,我可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够帮一个外人说话?您不能这么糊涂啊!”
“放肆!”
庄居墨突然脸色一怒,怒斥道:“老朽是读书人,既然要评诗,就要公平公正,岂能因为你是老朽的子孙而徇私?你想让老朽在今天的寿宴上背负骂名吗!”
“孙儿不敢。”
庄瑞海咬了咬牙,还是不服气的说道:“孙儿可以输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输给修真者,还请祖爷爷再给孙儿一次机会。”
“什么!”
庄居墨生气道:“荒唐!输了就是输了,岂能如此意气用事!”
“我是庄家人!绝对不能丢庄家的脸!”
庄瑞海转身对凌岳说道:“南郡侯,我要跟你再比一场,如果你还能胜我,我就心服口服!”
此言一出,许多读书人看向庄瑞海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一些修真者看向庄瑞海的眼神更是格外寒冷。
潘世辉说道:“庄道友,你过分了,南郡侯毕竟是客,哪有你这么做主人家的?居墨公舍得那文房四宝,难道你还舍不得吗?”
这番话可戳到了庄瑞海的心底,他一直自认为是庄家子弟中的佼佼者,将来定能继承庄家的基业,成为庄家的掌门人。
如果他今天输给凌岳,必将成为其他人与他争夺家主之位的借口,这是他万万不能忍受的。
所以,庄瑞海才会一心求胜。
他可以输给读书人,但是输给修真者的话,是对他学问上的羞辱。
“好吧!看在居墨公的面子上,我与你再比一场。”
凌岳说道:“不知庄道友想和贫道比什么?”
“斗法!”
庄瑞海说道:“咱们都是筑基境的修为,可以进行公平的斗法切磋,若是我的儒道神通还输给你的话,在下就承认你是魁首,我庄家的儒道文宝也定当双手奉上。”
话说到这里,许多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凌岳脸色微变,想不到庄瑞海居然提出和自己斗法,也是感到些许意外。
“放肆!”
庄居墨怒道:“你这不肖子孙,文斗不过别人,就想和人家斗法,你岂能如此无礼!”
“祖爷爷息怒,孙儿这也是为了大儒世家的荣誉!若是孙儿今天输给了外人,岂不是让我大儒世家蒙羞,更让您老人家蒙羞?”
庄瑞海义正严辞道:“所以孙儿一定要和南郡侯再比一次,否则就会在心里留下遗憾,虽然此举有违礼数,可是为了庄家,孙儿别无选择。”
“气煞老朽。”
庄居墨原本很欣赏庄瑞海,可现在看到庄瑞海如此输不起的模样,心里感到非常的失望。
庄瑞旭与凌岳斗过法,知道凌岳的厉害,如果让庄瑞海输给凌岳的话,今天的脸就丢得更大了。
若仅仅只是庄瑞海丢脸,倒也没什么。
可在今天这场寿宴上,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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