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陶公子里应外合,在众将士面前公布陶刺史的罪状。
这些年河东道的百姓被他荼毒的不成样子,这些将士都是热血男儿,也有家人,得知这些,自然不会再替他卖命。
说到底,手握重兵才是他的底气,兵权没有了,他便什么都不是。
到时,眼睁睁看着亲儿子夺了他的位,还要带兵剿灭他这个乱臣贼子,一定很好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在回来的路上了,赵恒想想都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傅公子慎言!陶刺史眉梢挑了挑,这是动了杀意。
说实话,不管他是皇上的人,或是太子的人,只要来了河东道,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这里他说了算。
他今日之所以来,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给太子留几分面子,可这个小子实在太过放肆。
陆瑶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就差撕破脸了,天香楼是陶刺史的地盘,赵恒是要活捉陶刺史押送回京的,自然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不过,陶刺史底气这样足,显然是有备而来,赵恒把人都调去了曲州,这里才是一场硬仗。
赵恒嗤笑:;慎言?我这个人便是在皇上面前也从不慎言,你算什么!
;傅公子,这可是在丰县!言下之意,他便是在京中如何风光,可强龙不压地头蛇,到了丰县便由不得他了。
他便是收集到证据又如何,能不能活着回去,那还是两说。
;呵!赵恒嗤笑:;在丰县你就能臭不要脸?欠银子不还?谁给你这么大的脸?
;你……陶刺史指着赵恒,话未说完,脸突然变得涨红,吐出一口血来。
陶刺史脸色顿变:;你下毒?
;陶刺史慎言啊,这是你定的包厢,你让人送的酒,而且,这酒我也喝了,我却没事,很明显,你人品不好!
陶刺史越是愤怒,感觉身体里血液翻腾越来越厉害。
;解药在哪,你就是杀了老夫,你一样逃不掉!离开丰县的路口已经全布堵上,他不可能带着证据活着离开。
;谁说我要杀你,我还要送你回京领赏,对了,还有两百一十万两银子。赵恒语气放缓,让陶刺史的脑子能跟的上他的节奏。
;你……到底想怎么样?陶刺史意识是清醒的,浑身无力不说,说话也不利索。
;其实也不想怎么样,就是试试我那师弟新制的毒,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陶刺史一定要好好感受下!赵恒摸了摸下巴。
陆瑶也吃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恒:;你什么时候下的毒?
从他们进来到现在,他的一只手臂一直没离开过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在喝酒,那酒是在他们进来前就在的。
;你想学,今晚回去教你!两人肆无忌惮的聊天,完全无视陶刺史。
其实很简单,这些年被那个无良师弟坑了太多次,这点真是小意思了。
不过,他还是要给他这个毒差评,还要激怒对方,让他气血翻涌才能起效,真是麻烦。
陶刺史抬手要将杯子推到地上,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就会杀进来。
赵恒看了眼,笑道:;陶刺史想摔杯为号?这主意不错,来,孤来帮你一把。
陶刺史意识是清醒的,听他自称孤,整个人呆住:;你是……太子!
;你不知道吗?赵恒一副吃惊的模样:;那你这个消息可真够不灵通的,怪不得这么惨!
赵恒摇头,一副对方无可救药的模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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