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赵恒朝陶刺史举了举杯。
陶刺史也端起杯中酒,借着喝酒多看了陆瑶一眼,坐到他这个位置,见过的美女自是不少,眼前这位便是比先皇后也不差。
赵恒这样的说辞让陆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目前的身份是赵恒的小妾,自然不可能像正妻那般被尊重。
;之前的事多有误会,还请傅公子海涵!陶刺史举起酒杯道。
不过这次赵恒却没有配合,歪歪的坐着,一条退伸的老长,一手搂着陆瑶,表情也是要多放肆有多放肆。
陶刺史看赵恒不举杯,表情不大乐意了:;傅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赵恒吊儿郎当:;陶刺史,我们之间的误会可不是一句海涵便能说的清的,董来没有把话带到吗?
陶刺史虽然笑着,但心里是不高兴的,毕竟,两百多两银子就这么出去,谁也不乐意。
;傅公子,既然我们已经见了面,有些事可以慢慢谈。
;事情可以慢慢谈,不过,两百一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赵恒不紧不慢的道,说这话时偏头看着陶刺史,目光不善。
陶刺史到底年纪大些,哼笑道:;傅公子未免太不给面子!
赵恒接过陆瑶倒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道:;陶刺史,不是本公子不给你面子,只怕陶刺史要不起。
赵恒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羊脂美玉的玉佩在灯光下发出温润的光泽,陶刺史脸色微变:;傅公子,这……
陶刺史认得这玉佩,这是当今还是七王爷时的玉佩,如今却在这位傅公子手中……
;陶刺史可认得此物?赵恒一字一句道。
陶刺史浸淫官场多年,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赵恒的表情。
直到那枚玉佩让他乱了心神,他听说太子和皇上不睦,若不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斗的两败俱伤,五皇子也不会有此机会。
所以,他是有些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自然也不把以太子人自称的傅子恒放在眼里,毕竟皇上龙体康健,太子即位也是很久以后的事,到时新皇登基,朝局不稳,也未必敢动他。
可这枚玉佩让他有些怀疑,这傅子恒到底是太子的人还是皇上的人?
陶刺史晃了晃酒杯,笑着感叹:;时光如梭,老臣已经多年未见皇上,不知他老人家可好?
;那就要看陶刺史如何做了。
陶刺史眼神微眯,他也不是吓大的,几番试探,可这傅子恒是油盐不进,毛头小子年纪不大,谱摆的倒是大的很。
;傅公子的意思我不大明白了!陶刺史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不懂?也罢,那我便直说了,两百一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还有,丰县的矿我必须有股份。赵恒理直气壮。
说实话,态度不好,可比起陶刺史做的那些事,没有直接弄死他已经很仁慈了。
;傅公子,陶刺史笑了笑:;两百一十万两银子好说,但矿场……这可不是我说了算,毕竟朝廷是允许民间开采,我无权干涉的。
老狐狸果然是老狐狸。
赵恒也不着急:;是吗,那我便和陶刺史说说,铸私币,设私堂,囤私兵,走私兵器,你说这些够不够诛九族!赵恒一字一句,说的格外清楚。
赵恒一点也不怕得罪陶刺史,他今日便是要把他拖在这里。
青鸾已经先一步带着太子令牌和潜伏在曲州已久的宋毅等人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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