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中心有个小广场,闲暇时光村民们就会聚在这里家长里短拉一拉,在平淡的日子里找点乐子。
可今天这小广场上虽然人不少,但气氛却不怎么轻松愉快。
大家没像往常那样高声谈论,而是三五一堆地和相熟的人小声议论着。
“昔丫头今早又发什么疯?”
“听说又上山了?”
“谁知道,我没敢出去,贴着门隐约听到什么兔子不兔子的。”
“兔子?”
“我听清了,好像是在问谁家丢了兔子,跑进她家让去认领呢。”
“哎哟喂,她能那么好心?我看八成是从谁家偷的?”
“然后演这么一出…”
不得不说,原主在这王家洼的村民心目中早就没了好形象,尤其是在刘家这边。
刘父也聚在人群里,闻言刚想说话又想起刘母的交待,只得轻轻的哼了一声。
旁边的人注意到他,小声问:“你家泽儿的亲事议得如何了?”
刘父脸上立时换了神色,笑中带着些洋洋自得:“我们泽儿大家伙都是知道的,能干又长得好,这刚透了信儿出去昨天就来了两拨媒人,都是顶好的人家和人才,我们想着,改天去求了村长,帮我们把把关。”
“泽儿确实是个好孩子,这次可得好好相看,别再……嘿,瞧我这嘴,对不住对不住了。”
“没事,没事。”刘父嘴里念着没事,可那脸色却眼见着越来越臭,最后眼皮一掀扭着身子走了。
就有人轻轻去撞刚才说话的那夫郎:“你也是的,问他这些做什么?”
“我,我这也是关心嘛。”
“你就是个嘴笨的,哎~”这人向四周招招手,召来几个好八卦的低着脑袋小声说:“你们知道昨天去他家的媒人,说的是哪家的亲吗?”
“哪家的?”众人忙问。
“一个是西村的赵九家,一个是…”这人还卖起了关子。
“西村赵九家?就是刚死了郎君的那个赵九?”
“就是她家。”
“噫~”几个人皆皱起了眉头:“这媒人要死,刘家没给他轰打出来?”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赵九家有钱。”
“那另一个是哪家?”
“
哪家?呵!可了不得了,另一个媒人来说相的可是咱们邻村的那个江蛮,啧啧啧,听说还是抬去做小……”
“我的天,这,这是昔丫头出的损招?”有人唏嘘:“要不然怎么就这么巧,那江蛮刚来过村里,立时就有媒人……”
“昔丫头可真损啊,这俩媒人一上门传了出去还有哪个好亲愿意来结。”
“就是,亏他还巴巴的拿出来炫,不知道怎么想的。”这话指的是刘父。
“怎么想的?只想着钱呗。”
接着人们的话题又转到了林昔身上,直骂她:“忒不地道。”
“这不是要人命吗?”
众人纷纷感叹,可到底是别人家的事,谈笑间又转了新话题。
与此同时,在山上的林昔把自己割的兔草全编完又去割了些来才勉强编出了一条粗长的草藤来,她试了试韧度,觉得还行,就往山沟下喊:“下面的人,我把草藤送下去,你抓紧了我拉你上来。”
“谢,多谢~”听着是个年老的男人,也不知是如何摔下去的,林昔刚才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能下去的路,只好用这种方法把人救上来了。
林昔一边往下送草藤一边望天:“大叔,咱们动作得快点,快下雨了。”
“…好。”下面的人喘了口气,听着好像摔得挺重。
林昔便不敢再耽搁,几下把草藤送到底:“最好是绑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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