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不知道村长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急得火烧了眉毛一样站不住脚。
“村长,咱们不是说好了是来……”
“你闭嘴。”村长瞪她一眼,心中暗骂,这个没脑子的东西,看不出个好赖眼来。
一转脸对着林昔堆了满脸的笑:“昔丫头啊,这事…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刘母傻,她林昔不傻,这明摆着是要让她亲口说出和刘泽没关系的话来。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想跟什么这泽那刘的有关系,而且还是那种亲密关系。
“这刘泽是刘婶的儿子,他的事…轮不到我来发表看法。”林昔摆出副略有些腼腆的笑容来:“我和他也没啥交情不是。”
刘母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真没想到林昔这个狗皮膏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摆脱了?
正要开怀大笑,就听村长问:“真没关系了?”
她也紧张地看过去,直到林昔点头把这事给否了个彻底,她才彻底松了这口气,趁林昔不注意偷偷拉过村长低声问:“用不用再送点米面过来?或者买斤肉?”
村长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暗骂:贱啊!
刘母没听着骂,不过就算听到了估计也只会嘿嘿陪笑,她现在一身轻松一门心思只想着终于摆脱了林昔这个祸害,接下来再给自家儿子寻门什么样的好亲事呢?
她这边如意算盘打得响,却不知家里现在都快乱套了。
而林昔在两个人走后也终于吃上了白米粥,早上没吃完的蘑菇洗干净掰碎扔进瓦罐里咕嘟嘟一块熬,比早上的蘑菇汤更要香气逼人呢。再烫一盘野菜一拌,虽然味道单调,但配着蘑菇粥也别有一番滋味。
闻着饭香,她思索着往后的路。
原主说是二十,其实才十九,在她的认知中这还只是个半大孩子,更别提刘家那个叫什么泽的少年了,才刚十六?好像是。
那才真的是个孩子呢!
结果在这里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甚至算是大龄的年纪了。
“哎!”她用筷子挑了点米粥出来尝,“熟了。”
赶紧端下灶。蘑菇粥很烫,而她只有一双筷子和眼前的破口瓦罐,林昔的
泪都要下来了。
真烫,而且天快完全黑透了,她得抓紧时间填饱肚子。
跟时间争分夺秒,林昔顾不得烫嘴,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一半,剩下一半密封好藏起来,留着明天早上吃。
然后就风一般赶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最后一秒,跑回房滚上了床。
她,她…她腿有点颤,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心怦怦直跳。脑子里不停的想着,这要是还在她灯火通明的小家就好了。
林昔怕黑,穿越前她回家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打开所有房间的灯,然后拉上满屋的窗帘,这样才会安下心来。
可如今她连饭都是别人施舍的,哪里还有灯火相伴。
林昔很难过,她不想孤身一人睡在房里只能和老鼠相伴,那玩意看着就渗人,要是有只猫就好了,既能逮老鼠,又能陪她。
正想着猫儿,外面就传来“喵呜~”、“喵~”地两声叫。
凄厉的叫声差点给林昔惊得失了魂。
她抚着胸口,不禁感叹:真的是万物复春了啊,连猫都成双结对了。而她不仅在这里被嫌弃,还没有车子房子票子,呜~她想回去~
就这样在胆战心惊中不知熬了多久才睡着,第二天打着哈欠醒来时,林昔被眼前咻的跃过去的一抹白给吓了一大跳。
“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桌子那边传来咚的一声响,她下意识就往门外瞧:天是亮的,只是阴沉沉的,好像藏着雨。
林昔直起身子就往桌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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