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干什么?拿我撒气不成?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可不是给你过家家的大楚朝堂。”
华世宜完全没有被他这一声怒吼给吓到,反倒是就这么看着他,随后冷笑了一下,“你别给我扯东扯西,我让你过来,为何姗姗来迟?”
般若老者甩袖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叫我能有什么急事?难不成我就不忙么?还有那么多的士兵等着我去救治,你若是无事可干便坐在床上去养胎,为我家主绵延子嗣便是,在这闹腾什么?!”
华世宜也一拍桌子,里头的动静那么大,外头的人自然也听到了,赶紧冲进来看看怎么回事,发现长老竟然跟夫人对上了,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
华世宜平复了一下情绪,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道:“我要你过来,是让你帮忙翻译这些信件里面的异国字,这里面有可能就涉及到了谢容的安危与我们谢家军未来的方向,需要应对的敌人,我们才能提早去解决这些弊端!你不过就是因为我是个女人,觉得我不配对你指手画脚,所以你才故意怠慢,来了也不曾见礼,你是长老,那谢家的虎符我还拥有了另一半,我为何不能责骂你!你这是在耽误军情,耽误谢家军!你给我跪下!”
华世宜吼完后,觉得肚子有些疼,已经努力平复了情绪竟然还是越说越气。
如果可以,她是绝对不想拿谢家的虎符来压人的,可是今日她若是不把这个般若老者给压下去,他日他就会更加嚣张跋扈不把她放在眼里。
而谢容跟他的嫌隙也会越大,时间越久,军心不稳,难保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般若老者确实没想到华世宜找他是为了这个,他脸上有些过不去,那些冲进来的护卫看他的时候也没了往日的尊敬,有几分无语。
那可是夫人,长老再尊贵,那也不是家主,何况夫人虽然是个女子,但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清楚的,而且听夫人的意思,这事情急着要办,他还故意磨蹭着过来,把夫人气成这样,这家主还在战场上呢,回来岂不是得气死。
华世宜骂完看着在场的人,“你们都退出去。”
那些人不敢吭声,默默退了出去,般若老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夫人若是找我是为了正经事,为什么不提前告知。”
“我为什么要提前告知?难道我猜到了你会故意迟到来下我的脸子么?我以为你不会干这种蠢事,谢容才堪堪离开不过半日,你便这样急不可耐仗着他不在,当着满军营的人给我上眼药,那我是不是可以揣测,若是谢容真有了什么不测,我这孤儿寡母的任你拿捏了?”
般若老者一愣,抬起头凶恶得看着华世宜,“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对谢家的忠心天地可鉴,我绝不接受你这样的臆测!”
“你对谢家的忠心,你整日挂在嘴边,那么在你看来,我便不算是谢家人,你也从未把我当回过事情,是与不是?”
般若老者嘴唇动了动。
“既然如此,我刚才那番话便没有说错!你对谢家是忠心,几十年如一日在地宫守着,可是谢容是我的丈夫,我既不会害他,更不会拖累他,你整日里挂着一张脸掺和我们夫妻怎么相处,是不是管太宽了?!今日我本来不想跟你计较这些,可是你耽误得是一件大事,你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么?”
般若老者有些不服气。
华世宜冷笑,“你是想说,谢家军无可匹敌,我们有蛊兵,不怕任何人,可是你想过没有!真是因为这些证据的主谋,谢家军当年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只留下了谢容一个独苗,也真是因为这些人的算计,所谓骁勇善战的谢家军最后也只剩下你们这些人,郴州大牢里的这些也许是漏网之鱼,你又如何能知道这天下哪个犄角旮旯里,还有这样的一批人!难不成那些始作俑者会把这些人的下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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