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婉倒是很温顺的上前,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崔子安见状,心中的郁气也去了一大半,加上郡主给的陪嫁,已经够他们崔氏过一个好年了,当下对喻婉婉态度也好了些。
“既然你我已成夫妻,前程过往就都忘了,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如何帮扶夫家,和郡主和你哥哥都要常来常往,知道么?”崔子安温声道。
喻婉婉乖顺的点头,“一切都听夫君的。”
“恩,乖了。”
喻婉婉伺候崔子安入睡,然后去了茶桌前,倒了一杯茶,“夫君喝口茶,今日辛苦了。”
崔子安眸光凝在她手上一瞬,然后笑开道:“你也辛苦。”
喻婉婉佯装不知,“那我喂夫君?”说罢,她盯着崔子安,仰头将茶杯里的东西一饮而尽,然后踮起脚,搂住他的腰身,竟是要用口对口的方式喂他。
显然,崔子安很受用,她方才死气沉沉的令人看着厌恶,没想到关上门还有这样的情趣,当即也不跟她客气了,既然她都愿意喝,那定然不是毒酒,便也乖顺的搂着她,滚到了床铺上,亲热过后,喻婉婉睁开了眼睛,看着酣然入睡的崔子安,眼眸中闪过快慰,喝了这个绝子药,你再也不会有子嗣了,崔子安……过了今晚,你崔家大房是真正的断子绝孙,这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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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鸿熙喝了药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带着狼毫出了门,到路口时,他神情有些不大自然,他看白日,楼里根本是不开门的,也不好贸然去敲门。
“少爷,少爷?”狼毫催促道。
师鸿熙回过神,“什么?”
“咱们快迟到了。”
“哦。”
师鸿熙刚走进路口,一群人就到了春风两意楼,他们不管不顾的猛拍大门。
楼里的人开了门,笑眯眯道:“几位客官,我们还没开门迎客呢。”
“让你们秀主出来,昨日我们家少爷派了人来接她,怎么人都没了?”
来人很明显就是找茬的,楼里的下人却不惊慌,只是冷笑道:“我管你们是谁,我们秀主说了,若是其他客人,好生相待,若是姓卓的,一律报官。”
卓氏的下人大概也没料到一个乐坊会如此嚣张跋扈,但是又忌惮着他们要报官,一时没了动作。
“看来,还真是,我也奉劝各位几句,这些年想带我们秀主走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下场无一例外,死的很惨,你们尽管试试,这盛京城,可不是你们洪州!让你们家主子掂量掂量。”说罢,大门轰地一下关上了。
卓氏在洪州横行霸道惯了,但是这毕竟是盛京,还真是有点被吓到,灰溜溜地先回去回禀。
商盟
偌大的庭院内,一个身穿鸦青色衣衫的男子静静听着下人的话,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上闪过不耐的厉色,“废物,带个女人都带不回来!”
“少爷,家主过两日就到了,咱们还是莫要惹事。”
“马上就是一年一度的商会,我自然知道不能惹事,罢了,私底下去把那些人找回来,还有宫里那边,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听说官银作坊全部放在了宫内制造,由曲成候负责,户部那边的意思,好像是要收回全部民间制币,统一发放官银,这样子的话,咱们从中能榨取的油水,可少了半成不止。”
“户部……就算他们想到从铜币上拿回权力,可是其他东西,那是先帝亲自签了文书的,有那张文书在,谁也不能把我们商盟的如何,陛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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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
华世宜在看最近的文书,赵曼进来道:“大人,曲成候夫人来了。”
“知道了,你先带她去别宫看看,我等会就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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