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被废掉手的男子却跟夏从霜掉了个个,他闭着眼睛,被夏从霜好好护着,所以刚才?动作敏捷打飞他们老大的,是夏从霜?大家都有点不敢置信。
“哎呦!”为首的那人在地上呻 吟着,他自己都没看清打自己的是谁,反应过来后就暴怒道:“愣着干嘛,去啊,把那小子给我杀咯!”
夏从霜一身泥泞,脸上还带着泥沙,可是越是这样,越是美的惊人,她身上不谙世事的纯真在顷刻间,令那些人顿住了脚步,一招,仅仅这么一招,他们只觉得喉间的血喷涌而出,倒地前,他们还能看到夏从霜那绝美的面容上,浮现上了满意的笑容。
“你……你……你会武功?!”
夏从霜姿态妖娆地踩踏过那些刚死的人身上,歪着头好似什么都不懂一般,悠然问道:“我有说过,我不会么?”
“救……救命啊!”那人尖叫着爬起来,转身却被一把剑刺中心口,他看的清清楚楚,面前脸色冷峻的男人,是刚才被他们甩开的,夏从霜的马夫。
阿欢拔出剑,血顺着剑身被雨水冲刷而下。
夏从霜摆摆手,“马车呢。”
“在后面。”阿欢到她身前,恭敬道。
夏从霜回头看着师鸿熙,面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阿欢不语,这是夏从霜经常玩的游戏,试探,试探男人对自己的心,今天她大概也是玩心起来了,趁着这些酒囊饭袋追着不放,故意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跟上,然后自个任由师鸿熙带着她跑,可是每次他追上来后,她都是很稀松平常的样子,今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回城。”良久,她淡淡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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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煎好了么?”华世宜探头问道。
梨儿在屋外煎药,闻言道:“快了。”
华清如又给师鸿熙擦了一遍额头,才叹了口气忧心道:“怎么会遇上劫匪呢,还好没事。”
华世宜回了屋,坐到一旁道:“我看不是一般的劫匪,阿欢的意思好像是觊觎夏秀主美色来着。”
“夏秀主一个姑娘,又生的如此美貌,不知道素日里都是怎么与那些人周旋的。”华清如拧了一把毛巾,师鸿熙骤然惊醒过来,看着她们姐妹俩。
“可算是醒了。”华世宜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热。”
师鸿熙环顾四周,咽了咽口水道:“我在家?”
“是啊,阿欢把你送回来的,你可不知道,把我们吓坏了,狼毫说去国舅府接你,结果门房的人说你压根就没到,后来还是阿欢把你送回来的。”华世宜点头,师鸿熙看向窗外,天色已经黑了,还在下着小雨。
他惨白着脸色道:“那夏姑娘呢?她可有事?”
“阿欢说他们很好,没什么问题。”
“歹人呢?对了,那些人,洪州卓氏,那个,煮盐发家的卓氏。”师鸿熙紧张道。
华世宜眉头蹙起,“你是说,四大家族的洪州卓氏已经到盛京了?还是今天要带走夏秀主的人?”
“对,我记得清清楚楚,后来不知道怎么,我就晕了。”师鸿熙颇为懊恼。
华世宜沉思片刻道:“既然你们都没事,想来解决了,阿欢的功夫不错。”
师鸿熙靠在床上,“倒是让清如姐跟你操心了,我娘不知道?”
“算你运气好,舅母带着杨嬷嬷忠伯去了广平寺,不然你这样子,家法伺候。”华世宜瞪了他一眼。
师鸿熙松了口气,心里想着明日得去春风两意楼问问她还好不好。
梨儿端了药进来,看着他喝完了华世宜才跟华清如出了他的院子。
“世宜,那个卓氏是什么人啊?”华清如虽然不知道华世宜他们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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