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秦王拉开,又眼睁睁看着秦王为他挡下夺命利刃的那一刻,安景帝说不敢动是假的,心里震彻,直到现在,他的手还在
微微颤抖着,看着榻上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儿子如今虚弱狼狈的模样,他实在是心疼了。
“好孩子……”安景帝拍了拍秦王的手,心知不枉他自小疼他这一场。
安景帝安抚完秦王,自己也缓过神儿来,转头冷眼厉对那个想要杀了他的“儿子”。
霍祁彻自出生起,便被秦文山像个物件似的养在四四方方小小的院子里,他看的书多,知道的阴招多,但功夫着实不太好,毕
竟谁让明面上的秦王功夫不好呢?所以秦文山也不让他习武。
所以,霍祁彻在清王手下可讨不到丝毫的好处。
这也是为何清王可以毫无防备地让人进来。
此刻霍祁彻接连承受了清王两击,已经在地上艰难地支撑着,却根本撑不起来。
秦王看着这个样子的霍祁彻,又怒又恼,“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咱们父皇!你我都姓霍!就算秦家败了,难不成父皇还会杀了
你吗?难不成你还要为秦文山报仇?”
对于秦家外祖,秦王自认没有与霍祁彻和他来的亲厚,但前些年夺嫡,秦家外祖确实出了不少力,所以他待秦文山还是有感情
的,夹在他和安景帝中间确实很为难。
但是两边真正对上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父皇这边。
秦王越说越激动,若不是胸口生疼,他都想冲到霍祁彻的面前,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
却不想霍祁彻听了秦王这话,笑得愈发狰狞嘲讽,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你笑什么!”秦王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蹙眉恼怒地看着他。
霍祁彻抬起头,细细打量着秦王,笑容依旧嘲讽,终于不再模仿秦王,而用他本来的声音,阴声阴气道,“笑什么?我笑你怎么
这么蠢呢?哈哈哈!你姓霍?哈哈哈,也是,你确实姓霍,就是身上流着秦家的血!哈哈哈,我笑你助纣为虐,不向着自家。”
秦王瞳孔紧缩,死死盯着他,下意识反驳,“你胡说什么!秦文山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
“哈哈哈……”霍祁彻大笑讽刺,“傻子,你以为,为什么明明还有一个清王,但秦家却从来不闻不问,却非要把目光盯着被狗皇
帝护得死死的你?”
“你难道就丝毫没有想过,为什么分明你早就被狗皇帝养废了,分明清王远在清州,又手握重兵,图谋起来更方便,可秦家却始
终紧紧揪着你不放。”
霍祁彻并没有等着秦王回答,他看着秦王一点点变得更加惨白的脸色,看着安景帝震惊动摇的神色,他的笑容越发阴冷狰狞起
来,似乎是为了让两人更难受,他兴奋得迫不及待继续说下去。
“双胞胎?呵呵呵,秦家可没有那么大的通神本事,求仁得仁。一早在秦家逼秦贵妃怀孕的时候,秦家就已经为长子置办了许多
外室,等这些外室怀上没多久,秦贵妃就怀上了。”
“十个月后,秦家如愿抱到了一对双胞胎,又趁着狗皇帝出宫,秦家的人就给秦贵妃下了催产的药,然后,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
婴换成了你,怎么样,我亲爱的哥哥,你现在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
霍祁彻大笑看着拼命摇头几近崩溃的秦王,笑得愈发疯狂。
可他说完,最先动的却不是他紧紧盯着的安景帝和秦王,而是旁边一直安静听着的秦贵妃。
霍祁彻觉得自己突然被提起了衣领,转目便对上了眼前风韵犹存的秦贵妃。
只是此刻的秦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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