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是。”隋驷说,“喻堂,你想多了……有些事没这么严重。”
喻堂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真的倒在这间办公室。
这些年,他从没对喻堂好过,可也不想让喻堂把自己一点点拖垮,彻底耗干,耗死在这个工作室里。
“没这么严重。”隋驷放缓语气,耐心劝他,“不是我一个人在走工作室模式,圈子里很多人都这么做,每个工作室都在运转,没有什么工作是非你亲自来不可的。”
隋驷坐直身体,他像是找到了能说下去的底气,脸色也渐渐好了些:“你不要想那么多,磨合期可能是有点不顺,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工作室每件事都有专人专部负责,没有你也一样,你跟我回家去养身体——”
喻堂慢慢说:“没有我……也一样?”
隋驷皱了皱眉。
他说了这么多句,不知道喻堂怎么就听了这一句,耐着性子压住脾气,摸了摸喻堂消瘦的肩脊:“怎么了?”
喻堂在他掌下,像是忽然没了维持运转的力气,不动不说话。
“系统,系统。”
俞堂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在脑海里敲系统:“我能在这个时候回答,既然没有我也一样,不如现在就离婚吗?”
系统也没有谱,抱着防电击小马甲,机械音哆哆嗦嗦:“可以试一试……”
系统躲在俞堂的意识海里,壮着胆子,给他出主意:“试一试!监察部有几秒钟的反应时间,宿主说得快一点!”
俞堂在脑海里点头,攥了攥拳,深吸口气。
他把系统揉成一团塞在身后,看着起伏不定的OOC值,趁系统不注意,把监察部的惩罚对象暂时换到了自己身上。
隋驷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头看了看:“喻堂?”
“没有我也一样。”喻堂抬头,他的语速飞快,像是早打好了腹稿,一向平静的脸上露出微微的向往,“我明白了,请您放我——”
喻堂忽然没有了声音。
隋驷心头一紧,牢牢扳住他的肩膀:“喻堂?!”
喻堂半跪在沙发前。
他又试了几次,徒劳地张了张嘴,喉咙里依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隋驷双手抱住他,把人半圈半抱地放在沙发上。
“没事。”隋驷哑声说,“没事……你缓一缓,没事。”
喻堂伏在沙发里,抬起头看他。
“说话,喻堂,像我这样。”
隋驷盯着他,放慢语速,一下接一下摩挲喻堂的肩背:“说话。”
俞堂当然知道没事。
他冒险想要OOC一次,原以为就算失败,随便电一下也就算了,谁知道这次的惩罚竟然是禁言套餐300分钟。
监察部向来态度严谨说一不二,说是300分钟,第299分他都说不出半个字。
不要说字,就连最基本的声音,他现在都一点也发不出来。
隋驷半揽着喻堂,脸色难看的要命。
他死死攥着喻堂的手臂,手几乎有些发抖,摸过手机按了几次,终于拨通了聂驰的电话。
隔了两秒,另一头被接起来:“隋先生?”
“之前你给我看喻堂的诊断,说他因为大脑皮质长期受电流刺激,加上精神刺激,可能有导致失语症的危险。”
隋驷没时间寒暄:“现在他说不出话了,有医生吗?叫他们去我的住处,我现在带他回家——”
聂驰静了一刻,问:“您在知道这件事的情况下,依然对他进行了足以引起失语的刺激吗?”
隋驷一时滞住,张了张嘴,没答话。
他……不知道喻堂这么脆弱。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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