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又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清了清嗓子,假装不在意,以缓解着令人燥热脸红的尴尬气氛。
平日里说话细软温柔的小姑娘突然豪迈的说道:“罢了罢了!本姑娘也不在意这些...哈哈哈哈...千珊...千珊,她也长大了,该成亲嫁人了!想必能留在我身边的机会不多了...就,由她任性!”
她这话音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
千珊听这话心里一慌,立马跪下来道:“姑娘...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姑娘不能因为赌注输了...就...就赶奴婢走啊?”
她这话说的可怜兮兮。
宁南忧一弯嘴角浅笑起来。
江呈佳气急,只吐了一个字:“你!”便再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这千珊跟着薛青当真学坏了。以后成了亲那还得了!都是让薛青这家伙给霍霍的!
此时,远处洛阳城内江府内的薛青忍不住猛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背后冒出一股森森凉意。
他正奇怪着,皱皱眉头,觉得自己是不是衣服穿的少了些,便急忙起身回屋拿了件披风裹上。
江呈佳面上燥红,面对着宁南忧遮遮掩掩,那满肚子的情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这才知千珊那一句,当面对心上人说情话有多麽不容易并不是说谎。
她闭着眼一咬牙,突然纵身上前,对准宁南忧的唇就是唧一吻,然后忍着羞耻道:“我爱夫君之意,直至海枯石烂也不可休!我爱夫君,最爱夫君!我待夫君之意,犹如鱼离不开水般...”
宁南忧被她这突如起来的一吻以及情话弄得懵眼,怔怔望着她不知所措。
江呈佳把话说了出来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睁开半条缝朝眼前青年瞧了过去。
只见他弯腰怔在那里,傻傻愣愣盯着她瞧,耳根慢慢爬上了一层绯红之色,紧接着,他那带着些古铜色的脖子上也慢慢晕上了一层红色,渐渐的竟然连面颊之上也染上了一层酡红之色。
宁南忧僵在那里好一会儿,忽然直起身,左右来回走了几下,而后咳了几声,结结巴巴道:“今日...今日,这天色正好,我想起来,我...我好像还有些公文未处理...我先回书房了...阿萝...阿萝你今日早些休息。”
他话说的语无伦次,匆忙交代几句,便仓惶逃了出去,脚下不稳险些在石板上摔下去,好在他腰力极好,三两下稳住脚步,落荒而逃。
江呈佳瞪大双眼盯着他落跑的方向,笑了一声,紧接着便一串大笑道:“他...他?千珊!你看他!”
千珊见自家姑娘也激动的捋不直舌头,语无伦次起来,便忍不住笑道:“姑娘慢慢说。”
“他竟然也会害羞?”江呈佳笑得极开心,乐滋滋道:“我结识覆泱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将我撩的魂不守舍,倒没有一次...我能让他红了脸落荒而逃的...哈哈哈哈...”
千珊也乐道:“许是姑娘方才的情话...太肉麻了...奴婢听了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江呈佳听她提及此事,脸上的笑容慢慢停了下来,转头贼兮兮的盯着千珊道:“说道这....情话嘛...千珊?你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晓得在君侯面前装可怜?”
千珊瞧着江呈佳脸上升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脑门不由一凉,呵呵干笑两声,便急忙起身窜逃。
江呈佳追在她身后,两人打闹起来,院子里便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左一折腾右一折腾,天上高高挂着的太阳也逐渐下了山,月亮从浓云后慢慢冒出了头,一丝奶白透着云雾一层层落下罩在了这个小院落之上。
江呈佳因白日里玩的有些累,用过晚膳,便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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