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方才她与姑娘的赌注是被君侯一字不拉的听了进去,他这才想着帮自己。原是在这里等着给姑娘下套?
就为了那句百日情话?
她忍不住偷笑。
江呈佳正用双手朝自己扇着风,散散热气,转眼便瞧见千珊在哪里偷笑,便撇撇嘴道:“你这丫头,如今这藏东西的能力明明厉害,却偏偏要装蒜?害得我以为我必赢不可....想来你前几局也是框我的?想让我以为你的技术同从前一样没有半点改变?千珊啊千珊,你跟着薛青这小子长相厮混,倒是学坏了不少。”
“奴婢冤枉....天地良心,奴婢,前几轮真的没有让着姑娘...此轮纯属凑巧。”宁南忧将玉石扔回了院子,千珊的底气也足了七分,说话语气也强硬许多。
“罢了罢了,你到底将玉石放在哪里了?”江呈佳招招手继续问道。
千珊便饶有信心的奔去宁南忧丢下玉石的那片草丛,将落在那里的玉石捡起奔了回来,交到了江呈佳手中。
小姑娘愣愣的望着那片草丛咦了一声道:“不对啊...那里我明明找过一遍?”
千珊不自觉地一抖,呵呵两声,坚定道:“无论怎样!姑娘你输了!要愿赌服输!说给君侯的百日情话不准耍赖!”
千珊此刻即躲过了江呈佳要在她写给薛青的家书中添满情话的要求,又体体面面的赢过了她家姑娘,内心自然十分感谢君侯,也想着替他谋取一番利益。
江呈佳自然不知千珊这些小九九,心底一边惋叹,一边硬撑着脸皮嘀咕道:“说就说!我江梦萝还从未怕过谁!”
“最好是这样...”千珊嬉笑两句。
这便又激起江呈佳的不服,她将话说的超大声道:“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君侯说情话,保准让他脸红心跳!看你这丫头以后还敢拿这事嘲笑我?”
“阿萝要同谁说情话?”突然院门前传来一声询问。
这声音婉婉动听,沉稳富有磁性。只见一个玄衣青年慢慢从照壁后绕出,缓缓向她们走来。
江呈佳看着宁南忧突然出现,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凉气,撑在石阶上的手臂也忍不住打了个颤,滑了下去。
“君侯...怎得?来了?”江呈佳吃了一惊,又觉得尴尬,她方才说的话,他定然全都听进去了....
这下可好,果然发誓发得快,报应也来得快。
“人前,你唤我一声君侯...人后唤我二郎或者夫君便可...”宁南忧慢慢踱步行至她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正事来了...我方才听闻,你要同我说情话?”青年弯下腰,倾身抵在江呈佳面前,魅惑一笑,眸子里亮堂堂的像阳光照在波澜不惊的湖水上反射出的湖光一般,波光粼粼,很是好看。
江呈佳一下子陷入这暖阳波光中,失了神。
见她愣愣的盯着自己看,宁南忧忍不住笑道:“怎么我这么好看?夫人这样盯着我瞧?”
江呈佳突然脸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君侯...姑娘同我打赌输了...”千珊在此时推波助澜,偷偷笑道。
宁南忧便装作什么也不知的问道:“什么赌约?”
“姑娘说,若我输了,便要替我给我的心上人写百封家书,填满情话。若是她输了,便向君侯您说百日情话。”千珊亦装作宁南忧什么都不知的模样,一五一十的解释起来,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
江呈佳瞪着眼睛,立即转过头朝千珊瞪去道:“你这丫头!胳膊肘竟然....”
宁南忧却轻轻扳回了她的头,冰凉的手掌轻轻贴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笑吟吟道:“千珊怎得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江呈佳一双眸子与他对视,露出些慌张,突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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