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何柳子将军死不瞑目呀!求将军为我们做主!”
齐州兵纷纷叫喊:“为我们做主呀将军!”
忽然一个人站出来道:“他说谎!将军!他说谎!”
众人一看,这个义愤填膺站出来的人,一条胳膊,赫然就是汤面旗。
赵构脸上没有意外,此刻甚至为汤面旗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兵成长为一个敢于临危不避难的真正男子汉而高兴。
汤面旗刚想说什么,忽然听到韩世忠怒喝一声:“你是什么人?本将军叫你出来说话了吗?滚回去!”
汤面旗怒目圆睁,狠狠地说道:“许他信口雌黄,不许我仗义执言吗?你是做什么将军的?”
“大胆!放肆!来人,把这个小子给我关起来!”
韩世忠昂然站起来,很快进来了两个军汉,抬着小面旗出去了。
汤面旗嘴里不断骂张大车道:“张大车,你他娘的奸诈小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韩世忠转过来对张大车道:“既然这样,你希望我怎么处理这帮人呢?”说着,目光停留在赵构和身后的人身上。
张大车听到这里,已经迫不及待了,现在很明显,韩世忠连听岳走肖抗辩的心情也没有了,接下来就是等着看岳走肖和他的同伙走向灭亡。
岳走肖和他的同党一死,他张大车就立了大功,升官发财不是梦想。
俗话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男人不狠站立不稳,虽然岳走肖和这些人冤枉,但也不能怪我张大车了,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够聪明。
“将军,我们请你在他们身上报何柳子将军的仇,岳走肖还私放梁山泊贼寇,罪不容诛!”
张大车几乎不用思考,早就想好了这些话,这时候直接说出来。
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齐州兵这个时候分外亢奋:“杀死岳走肖。”他们的脑海里估计已经有了岳走肖脑袋落地的画面。
吴铁汉吓尿了,这就基本上算是被宣判了死刑吧。
梁寅和梁红玉一脸沮丧。
韩世忠叫道:“来人呀!准备一下!”
话音刚落地,帐外进来七八个顶盔贯甲的禁军高手。
“岳走肖!你有什么好说的?”
韩世忠又喝了一口茶,好像刚才说话口干舌燥的不是张大车,而是他韩世忠。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赵构走上了一个台阶,忽然冷眸直射张大车,直接钻进了他肮脏的灵魂深处,看的张大车瞬间恐慌起来。
“韩将军,动手吧!”
就这一句话。众人都惊呆了,不光是吴铁汉、梁寅和梁红玉等人,就算是张大车和齐州兵也 惊呆了。
就这么交代了?
连一句抗辩的话也没有?
这是主动求死?
吴铁汉等人的心里瞬间一万只草泥马沸腾而过,口里想说什么,脑子里却是空的。
“动手!”韩世忠手里的茶壶啪一声摔在地上。
一声令下,又进来无数的军汉,按住了齐州兵,两个军汉一个人按住张大车的头,一个人举起刀。
“·······”
张大车吼道:“将军,错了!不是我!”
韩世忠懒得理他,直接就在赵构脚下跪倒:“殿下,属下心里苦呀!”
殿下?
就在这一刻,帐内的众人几乎身处梦中,韩世忠竟然跪在岳走肖的脚下叫他殿下!
张大车蒙了,嘴唇发白,浑身哆嗦:“这!这不可能!”
赵构道:“韩将军,起来做事!”
韩世忠直接起身,对张大车道:“冒犯康王爷,谋大逆一名张某!今日斩首!推出去!齐州兵,怙恶不悛,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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