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美女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严肃地说,“我的目的就是来到军营,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不管你们谁赢,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语气里充满了事不关己的冷漠。
汤面旗还想再说什么,赵构已经到了韩世忠的帐下。
张大车傲慢地扫视了赵构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堂上坐着的韩世忠。
“你们哪个是张大车?”韩世忠问道。
张大车屁颠着站出来,在韩世忠脚下跪倒:“将军,小人我就是张大车。”
“既然你是张大车,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吧。”
“还有这个岳走肖是吧,你也准备一下,本将军看看你们谁说的对。”
韩世忠说完,就拿起一盏茶壶,嘴对嘴地喝起来。
张大车伸着脖子,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
“将军,这个岳走肖伙同梁山泊的人,在阳谷小糊涂庙镇上,截杀了何柳子将军。我和我身后的人都是见证人。他杀了何柳子将军后,就连同他的同党,靠武力压制我们,让我们服他,我们一路隐忍,就是要到军中为何柳子将军伸冤。请韩将军为我们做主呀。”
张大车说完,看了身后一眼,齐州兵都呼喊起来,纷纷叫嚷,撕裂衣服说:“为我们做主呀。”
韩世忠道:“这个岳走肖怎么杀了何柳子你说说看。”
“梁山泊上的人要抢劫小糊涂庙镇的金银和女人,和何柳子将军对峙,梁山泊的人,势派很大,而且被岳走肖提前泄露了我们的底子,他们准备充分,何柳子将军乱中就被一个叫乐和的人给杀了。如果不是岳走肖,凭借何柳子将军的神威,断不至于饮恨。”
齐州兵就像演戏一样,这个时候继续呼喊,撕裂衣服说:“给我们做主呀。”
汤面旗早赵构身后扯扯他的衣服说:“岳大哥,你快说点什么呀,韩将军已经被他们蛊惑了要。”
可是赵构索性抱起膀子,一脸轻松加玩味地看着他们表演。
梁寅有些看不下去了,对赵构吼道:“难道你看着他们演戏,什么也不说吗?”
赵构依然一言不发。
梁寅有些怒了,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上去就揍扁了张大车。
韩世忠道:“看来不是岳走肖杀了何柳子呀?你咬他做什么?”
张大车道:“将军,您有所不知,这个岳走肖和何柳子将军有心结。非但何柳子将军被岳走肖害了,柯三圣也一定死在他手里。柯三圣曾经和岳走肖打过一仗,腿都打折了。柯三圣找何柳子将军告状,却被岳走肖怀恨在心。谁知道他竟然是个梁山泊的卧底,背地里把我们的行踪泄露给梁山泊的人,引来梁山泊的人杀了何柳子和柯三圣。何柳子将军一死,赵构就靠着自己的拳头当上了所谓的头领。而且,将军······”
韩世忠见他说到了重要的地方,就说:“你说下去,我为你们做主。”
齐州兵又是一阵呼喊:“为我们做主呀!将军!”
不得不说,张大车编的谎言很完美,推理清晰,证据确凿,为了扳倒赵构,显然是用了苦功夫。
汤面旗听到张大车说到这里,牙咬得咯咯作响:“岳大哥,你说句话,我上前去拼了命也把实情说出来。”
梁寅也说道:“岳走肖,虽然你自认为占理,可被张大车颠倒黑白,而且齐州兵都为他站台,这样下去,我们都一块完蛋。快点说呀,混蛋!”
赵构依然云淡风轻地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
张大车回头看了一眼赵构,脸上已经笑开花了,在它看来,韩世忠将军已经接近信了他的话了。
“而且,我们力战梁山泊的贼人,把他们几乎要全歼了,却被岳走肖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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