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后营已经失守了,快跑。”
这时,老将军拓拔忠义的侄儿拓拔武浑身浴血,提着大刀跑了过来,朝着拓拔忠义急切说道。
老将军拓拔忠义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辽军如今兵败如山倒,后营都遭受到宋军如此猛烈的进攻,其他各营同样也会如此,去哪里都是一样。
“既然如此,叔父要如何?”拓拔武急忙问道。
拓拔忠义看了一眼飘扬在半空之中的辽军大旗,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夫戎马一生,为辽国出生入死,如今年老,战死沙场也算是最大的归宿。”
说到这里,老将军拓拔忠义转头看向了拓拔武,说道:“辽国大势已去,侄儿你正好投降宋军,老夫听闻那小天王晁天仁义无双,定然不会为难与你,刘振南与老夫关系要好,也会多多帮衬与你。”
拓拔武听出来叔父拓拔忠义言语之中已经有了战死的意思,泪如雨下,急忙说道:“叔父不可,叔父方才也说晁天仁义,不如你我一块投降宋军。”
拓拔忠义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一辈子在辽国为将,南征北战,岂能够在此时晚节不保。”
“拓拔忠义,拿命来!”
就在叔侄二人说话之时,赤发灵官单雄信策马杀了过来,胯下宝马良驹,片刻之间已经来到了二人近前,金钉枣阳槊轰然落下,径直朝着老将军拓拔忠义砸去。
“休伤我叔父!”
一旁边的拓拔武见得大惊失色,怒喝一声,手中长刀悍然出手想要抵挡住赤发灵官单雄信的进攻。
瞠!
一道金铁交加之声轰然响起,拓拔武手中长刀应声飞了出去,连带着自己也噔噔噔往后退了三四步,扑通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拓拔武自诩自己力大如牛,可是没想到对方这个赤发黄须的南蛮子竟然如此的厉害。
等到拓拔武回过神来,已经被几个晁家军士兵一拥而上,麻肩头拢二背捆了个严严实实,生擒活捉。
那金钉枣阳槊磕飞了拓拔武,去势不改径直朝着老将军拓拔忠义砸了过去。
老将军拓拔忠义怒目圆睁,怒喝一声,手中金背
大刀含怒迎了上去,刚刚见到自己的侄儿拓拔武下场,便知道宋军这个将军武艺超群,力大无穷,自己不是对手。
可是为将者,明知不敌也要亮出自己的兵刃,战死沙场方为大丈夫所为,临阵脱逃的事情老将军不屑于做。
赤发灵官单雄信看出来老将军明知不敌,也要出手迎战自己,当即眼中闪过一抹佩服,惺惺相惜,手上的力道便少了许多。
瞠!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加之声,同样老将军拓拔忠义手中金背大刀应声飞了出去。
老将军拓拔忠义本来就是大病痊愈,被单雄信如此巨大力量一震,脸色一变,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叔父!”
一旁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拓拔武见得拓拔忠义吐血,心急如焚,急切的唤了一声。
单雄信急忙走上前去,见得老将军拓拔忠义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当即安排军士将老将军拓拔忠义和拓拔武两个人押下去,并吩咐军医为老将军拓拔忠义诊治。
安排完之后,这才重新翻身上马,率领军马冲杀过去。
且说神枪将高宠,率领五千军马奉命攻打辽军大营的左营,而左营正是辽军虎将潘振彪把守。
等到高宠率军冲锋而至,那潘振彪脾气暴躁,手中虎头大刀横在胸前,早已经率领辽军放弃了军营,直接冲出来与晁家军厮杀在一起。
潘振彪一柄虎头大刀,一起一落便是人头落地,胯下战马左冲右突,片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