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包天相见得逃脱不了,只能竭尽全力,一铜锤上下翻飞,眼花缭乱,发疯了似的朝着黑脸太岁牛皋猛攻过去。
“牛皋兄弟,主公让速战速决,洒家来助你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一道怒吼响起,斜刺里冲出来花和尚鲁智深,水磨禅杖径直朝着马上的虎将包天相铲了过去。
那水磨禅杖重达六十多斤,势大力沉,再加上花和尚鲁智深全力出击,气势威猛,力气大的惊人。
虎将包天相不知所以,见得一个胖大的和尚冲杀过来,心中便有些轻视,荡开黑脸太岁牛皋的镔铁锏,当即挥动铜锤,力劈华山朝着花和尚鲁智深的水磨禅杖迎了上去。
瞠!
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铜锤碰撞在花和尚鲁智深的水磨禅杖之上,虎将包天相脸色猛然一阵剧变,双手震得鲜血淋漓,那铜锤应声脱手,飞出去二尺多高,掉在乱军之中。
鲁智深水磨禅杖碰飞虎将包天相的铜锤,速度威力丝毫不减,径直朝着虎将包天相而去,包天相吓得胆战心惊,双腿一夹马腹,胯下花斑马往旁边斜了一下。
下一秒,只听得那花斑马凄惨的嘶鸣一声,水磨禅杖正好打在了马头之上,脑浆迸裂,战马扑通一声,死尸倒地。
马上的包天相身形不稳,一个趔趄也摔落马下,七荤八素,好半天这才回过神来,周边的晁家军士兵一拥而上,想要生搞活捉虎将包天相。
包天相见势不好,身形在地上一骨碌,拔出宝剑,顺手砍倒旁边的两个晁家军士兵,杀出一条血路,朝着黑暗之中慌张逃跑去了。
“你个龟儿子,哪里跑!”
花和尚鲁智深见到包天相竟然跑了,勃然大怒,提着水磨禅杖,迈开双腿,大步流星追赶过去,两个人一前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黑脸太岁牛皋见得鲁智深追了上去,本来想着拦住鲁智深,可是一转眼功夫儿两个人消失不见,牛皋也就没有再管。
凭借着花和尚鲁智深得本事,即便是追不上包天相,也不会发生什么危险。
想到了这里,牛皋便率领军马继续冲杀而去,辽军兵败如山倒,纷
纷狼狈的朝着后面逃窜而去。
而与此同时,负责攻打辽军后营的晁家军大将赤发灵官单雄信和赤发鬼。
刘唐两个人得到晁天军令,当即纷纷怒吼着朝着辽军大营冲杀过去。
辽军后营在整个辽军大营的最后面,刚刚黑脸太岁牛皋率军冲击辽军大营之时,这里是损失最少的,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营寨之中的弓箭齐全,晁家军刚冲到近前,那辽军营寨之中便如蝗虫过境一般,射出来大片大片的羽箭,将晁家军如狼似虎的冲锋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晁家军在辽军营寨外面留下几十具尸体,不甘心的退了回去。
“他奶奶的,辽狗就是狡猾,弓箭压的人抬不起头来,俺带着人再冲锋一次。”
赤发鬼刘唐火爆脾气,骂骂咧咧的便提着朴刀准备再一次冲锋。
“刘唐兄弟且慢。”
就在赤发鬼刘唐准备领着人马再冲锋一次的时候,旁边赤发灵官单雄信将刘唐拦了下来。
“单二哥,你看着俺干什么?”
赤发鬼刘唐急切问道。
赤发灵官单雄信当即说道:“你就这么冲上去,平白无故的折损弟兄们性命罢了,辽军强弓利箭,不可鲁莽。”
“那单二哥有什么好主意。”刘唐随即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单雄信哈哈一笑,说道:“可以当弟兄们分散开来,多举火把,多竖旗帜,现在天色昏暗,辽军看不清楚我们到底有多少人,骗辽军射箭,等到辽军弓箭用尽之时,刘唐兄弟大可冲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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