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没读过兵书,跟三堂会审有多少关系?
“关系也算不得大……
兵书读了多少,自然关系不大,但是读通了多少,用到实处有了多少,就是你个为将者自己的问题了……
然后如何博弈,交给政事堂即可,这里面就再也没有三堂会审的事了。
直接上报政事堂!
幽州偏将安禄山丧军辱国事,查有其事!
直接宣判!
动刑还不说!?
动刑!
你不说?
审讯到了这里,要是一般的案子,都不用往下审了,就抓住了这一个问题穷追猛打即可!
真猛!
周围人一看,一个个喜上眉梢,怪不得说人家谢三郎是“大唐办案第一高手”,看看,一张嘴就把犯官安禄山给问住了!
安禄山想了想,竟然怎么说都不合适,干脆闭口不言了。
谢三郎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不但打碎了安禄山“非战之过”的说辞,还一下子把他推到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之中!
这个罪名,可比丧军辱国严重多了!
什么非战之过啥的先不说了,先说说你通敌卖国吧!
行嘞。
都知道人家埋伏你呢,你还带着三万人钻进人家的包围圈,你给胡人送菜去了!?怪不得三万人出塞,就跑回来二百多,敢你这个一军统帅乃是胡人的细!?
那更不行!
可要是说斥候已经探查到了胡人的埋伏?
他安禄山是一军统帅,按照后世的说法,负有领导责任,斥候不行?斥候不行你还用他!?一个人不行,一队人不行,你不会多派出几队人马!?你一个一军统帅,连交差认证都懒得做,轻信无用斥候,你还敢说非战之过!?
这肯定不行啊。
说斥候能力有限,或者斥候疏漏,这才没有探查到胡人的埋伏,说白了,就是把锅甩给斥候?
这咋解释?
安禄山一听,果然,这位监察御史是奔着自己来的!
“犯官安禄山,你说你是非战之罪,好,那你就当着大家的面,来解释解释,为什么你派出来的斥候,没有发现胡人的埋伏?”
谢三郎根本没管安禄山的想法,既然获得了这样的主导地位,一点也没客气,直接开口。
堂下的安禄山,虽然对三堂会审的了解,不如大理寺的一众官员和吏员,但是久经战阵的他,也有一副敏锐的感觉,他就有一点想不明白了,一个小小的监察御史,宁可冒着得罪一帮子四品官员的风险,也要主导这么一场三堂会审,难道是是什么好事不成?他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
所以,他堵了兵部张侍郎的嘴,作为一位出三法司的“军事专家”,在审问丧师辱国的安禄山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一场三堂会审的“主导者!”。
不仅仅是兵部侍郎,大理寺二堂之上的所有人,都得清醒清醒了!
难道这还能不让脑子迷糊的清醒清醒吗?
当然,如果这位刑部的侍郎,脑袋拎不清,非要跟谢三郎争一争这件案子的主导权,真当人家谢三郎“破家灭门活阎王”的名号是白叫的,杨家满门,林会长满门,漕帮大小头目……这可是血淋淋的事实啊,真把这些人的脑袋砍下来垒到一起,就是一个小号的“京观”!
这还说啥?
论案子,安禄山丧军辱国在幽州,刑部也就是看看幽州节镇传递过来的公文,至于塞外的那一场战斗,你想让刑部去侦查一下,刑部也是鞭长莫及啊。
论执掌,刑部本就是负责侦破而已,具体到审案问案,就不是他们的职责。
论份,侍郎,比兵部张侍郎能多啥?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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