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打击长孙无忌啊?
不就是刚才长孙无忌在楼下,显摆了一下他儿子的那首诗吗?
自己这可真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张季可不想因为这个得罪了长孙无忌,据说这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脑筋急转!必须得有一个两全的法子才好啊!
张季最后一咬牙,只能试一试了!
只见张季向着长孙无忌又深施一礼,说道:“长孙叔父,小子这几日多受大郎熏陶,对于做诗也颇有些心得,那小子就试着做一首?都是自家人,某也不怕献丑,还望房伯父,长孙叔父指点一二!”
我把你儿子也夸上了,这样总行了吧?
长孙无忌面色果然稍稍好转,点头说道:“好个滑溜的小子!那你便做来!不过,还是须以醉仙春为题啊!”
张季忙躬身对着两个大佬施了个礼,然后直起身,在包间内踱步,做思考状。
王居士,对不住了!
张季心中暗暗向七十年后才出生的王维道了声歉。
“醉仙春酒斗十千……”张季吟出了第一句,包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这句没毛病,醉仙春斗酒十贯钱,可不就是斗酒十千吗?
“长安游侠多少年……”这是第二句。
众人自然都知道张季以前“黑历史”,这句说的就是他自己那“不堪”的过往了。
“相逢意气对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一首诗吟诵出口,包间内依旧安静。
就连站在包间门口偷听的白露都愣住了!
白露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醉仙春酒斗十千,长安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对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这是郎君做的诗吗。真是好诗啊!没想到郎君竟然如此有才!那我是不是……”白露心中如同小鹿乱跳,胡思乱想着,没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的如同块红布了。
“果然好诗!”房玄龄轻轻一拍桌子,开口赞道。
长孙无忌也只能是点点头,说道:“此诗不错!诗中不仅提到了醉仙春酒,而且,还说出了你们兄弟之间的情谊。小子不错!”
长孙无忌说罢,还狠狠的瞪了站在旁边的长孙冲一眼!
长孙冲只觉得心中一群乌鸦飞过!
不由幽怨的看向了张季。
张季依旧沉浸在状态中,仰头看向屋顶,斜视上方四十五度角。
“呵呵呵呵!不错,不错!四郎,你可有字?”房玄龄笑着忽然问道。
一首好诗做出来,小子都变成四郎了。真是呵呵啊!
张季忙收起姿势,再次束手而立答道:“小子年方十四,还未曾有字。”
“好,那老夫为你取一个字,可好?”房玄龄又笑着问道。
张季尚未答话,旁边长孙无忌却先开口道:“哼!四郎年纪尚未及冠,到时自有家中长辈赐字,那里用你来多事?”
房玄龄闻言,眼睛一瞪,说道:“方才老夫就说过了,四郎今后便如某家子侄一般!如今某为四郎取字,有何不可?”
说罢也不再理会长孙无忌,又对张季说道:“四郎,你名为季,取字……稚禾!嗯,就是稚禾!如何?”
“稚禾?”张季有些迷糊,他并不大清楚这两个字到底有什么意义。
房玄龄似乎是看出了张季的疑惑,便笑着开口道:“季字,除了指四季,也为幼小之意。稚禾者,幼苗也。老夫望你今后能为佳禾良才!”
张季闻言大喜,忙郑重躬身施礼谢过。
长孙无忌虽然冷眼看着房玄龄,可并没有出言讥讽。
看来,这“稚禾”二字老房取得还是很不错的。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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