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刚安排好,长孙冲和房遗爱便也溜出了天字号包间。
“你俩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就来了!让某有些措手不及啊!”
张季一见这俩货,便立刻拉到一边,小声埋怨。
“四郎,这不能怨某啊!某阿耶今日突然说要来醉仙居,某只能陪着来啊!这刚刚到门口,长孙大郎就也到了!某也很慌啊!”黑小子房遗爱也皱着眉头说道。
“这是碰巧了,不过无妨,只是来吃饭喝酒而已,四郎你安排好就是了。对了,一定要上醉仙春精酿啊,普通的可不行。”长孙冲赶忙也说道。
张季能有什么办法?
人来都来了,那就硬着头皮进去陪着吧!
三个好兄弟嘀咕了几句,就见伙计送了醉仙春精酿来,张季便接了,和长孙冲,房遗爱又进了包间里。
房玄龄见张继手里端着的是两瓶醉仙春精酿,便笑笑说动:“小子,要说起你这醉仙春,还真是好酒!尤其是你这精酿,酒劲醇厚,味道雄浑,老夫甚是喜爱。”
张季放下白瓷酒瓶,忙说道:“房公既然喜爱,那就让二郎尽管来拿就是了。缺了谁也不能缺了房公的酒啊!”
此话一出,旁边的长孙无忌却轻声“哼”了一声。
张季那里回不明白,立刻又说道:“长孙公家中自然也是不能缺的!让大郎来拿就是。”
这俩大佬这是干嘛啊?
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咋还在这儿拈酸吃醋的啊?
张季立刻意识到,今天他必须做到不偏不向。
要不然,两家总得得罪一家不可!
长孙冲和房遗爱,忙给自己老子面前的杯中倒上了酒。
张季也给自己到了一杯,端起酒杯说道:“两位今日光临醉仙居,本酒楼蓬荜生辉!小子在这里先敬两位一杯!饮胜!”
说罢,张季一仰脖干了杯中酒。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对视了一眼,也端起酒杯喝了。
“小子,听二郎说,你有一个师父?教了你这些东西,不知你师父姓甚名谁,哪里的人士?说不准某还知道呢。”
房玄龄放下空杯,捋了下颌下花白胡须,问道。
“小子的师父也只是教授了某月余时间,然后便又云游去了。至今再无任何音信。师父曾说,他不是仙人,却贪恋红尘。本名早已遗忘,自号无名子!房公可曾听说过?”张季赶紧把早就想好的瞎话说了一遍。
“无名子?”房玄龄捻着胡须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
“并不曾听过,想必是位隐世的高人吧!唉!如此高人若是能为大唐效力,那该是大唐之幸啊!”房玄龄颇为遗憾的说道。
“虽然那无名子不曾闻名于世,可张小子这不是拿出了他所授的学问来做事了吗?你又何必平白感叹?”长孙无忌摇着头对房玄龄说道。
房玄龄冲长孙无忌白了一眼,又对张季问道:“小子,你也不必与老夫客气。既然你与二郎亲厚,便与子侄一般!称呼老夫伯父即可!”
这等拉进关系的事情,张季自然不会放过,忙躬身施礼道:“侄儿见过房伯父!”
房玄龄抚须点头,又道:“小子,你可读过书?”
“读过些。”张季老实答道。
“呵呵呵!读过书就好!方才大堂里不是有一首长孙大郎做的诗吗?你也做一首来!老夫看看你诗才如何!”房玄龄眯着眼睛看着张季说道。
卧槽!
这是啥意思啊?
不是刚说了以子侄相待的嘛?
这咋一言不合就让我做诗呢?
当张季看向长孙无忌那有些发黑的脸,瞬间就明白了!
这房老头是在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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