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百二十七章 非嫉其才恨其不为东吴所用(第2/4页)  华娱之黄金年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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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的功名,而不是破坏的功名,要建立一个遵从王业的,与霸道不同的王朝。
    在这个过程中,周瑜也相信自己可以在历史的长河中激出朵朵浪花,将名声留于后人。
    他甚至说“功名既立兮,王业成”,自己功名得立的那一天,也就是王业得成的时候,这是何等自信和豪壮。
    不仅如此,只是惦记个人的功名和主公的王业的那个人,还不是真正的周瑜,他接着唱出“王业成兮,四海清,四海清兮,天下太平”的词来。
    王业既成,四海偃兵,天下太平,于是百姓得以安,士大夫得以安乐,畅快平生,文臣武将各得其所。
    这个时候的周郎呢?
    夙愿得偿
    ,痛快地喝上几杯酒,已经是“吾将醉”了。
    醉了也还没完,“吾将醉兮,舞霜锋”,把人生最后的心思,天下太平后与挚友孙策赠送的佩剑霜锋剑相伴的想法也说了出来。
    乘着酒意“舞霜锋”,将无止境的豪气与兄弟情化作剑气纵横天地间,此等丈夫歌,就算是滴酒不沾之人,闻之亦可痛饮三大白。
    而毛宗岗修订版的《三国演义》,却把周瑜“丈夫歌”中的志向止于“立功名”,虽有醉后发狂吟之语可壮豪气,但也可以想象发的是何等狂吟,无非是还要立更大的功名而已,反而掉入了立功名慰平生的怪圈。
    按照贾宝玉的话,这样的周瑜简直成了一个禄蠹,丝毫不见大英雄胸怀天下的豪迈气概。
    前世央视版的《三国演义》选的就是毛宗岗版的“丈夫歌”,这一点,是个败笔。
    另外,演义中,孙策临终前曾嘱托孙权,以后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内事不决,可问张昭;外事不决,可问周郎。”
    应该源自于历史上对恋人跟的评价:宾礼名贤而张昭为之雄,交御豪俊而周瑜为之杰。
    这两句话虽然根本意思不能尽数相同,但确实反应了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的优势所在。
    其实不论是演义还是正史,周瑜都有吸收能人的心思,演义中他想收拢诸葛亮,正史中想收拢关羽张飞。
    演义正史同样文武全才的周瑜,都是青年之时就征伐四方,为孙策集团确立版图立下汗马功劳,后又亲冒矢石为东吴开拓荆州,这都是相同的记载,无外乎在细节上有所差异。
    志向上周瑜独具一种朝气,一种锐意进取自信豪迈的英霸之气,这点正史的万人之英,演义的丈夫歌都表达了出来。
    现在编剧们纠结于该怎么定位周瑜这个人物,其实本身就有些狭隘了,但是无奈,《三国演义》这部书侧重点不是东吴集团,对于周瑜这个人物的描写,也仅限于赤壁之战这一环节,人物形象根本没办法展开。
    所以,就只能通过诸葛周瑜斗智来塑造人物了,那么回到争论点,该不该把周瑜描写成一个气量狭小,嫉贤妒能的小人呢?
    这一点,易青是坚决反对的,拍《杨家将》可以把北宋名将潘美塑造成奸邪潘仁美,那是因为民间流传甚广,而且正史中潘美也的确应该为杨业的死承担一定的责任。
    但周瑜和潘美不一样,这个人物是三国这段历史当中最为璀璨的大英雄,将其描写成一个嫉贤妒能的小人,易青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所以,能够挽救这个人物的,也就只能着手于周瑜屡次加害诸葛亮的动机。
    非嫉其才,恨其不能为东吴所用!
    立足于这个出发点,那么一切也就解释的通了。
    王福林也没想到易青这一次没从正史记载当中周瑜的事迹,形象来阐述自己的观点,而是立足于罗贯中笔下的《三国演义》,用一首原著当中的“丈夫歌”来破局。
    对于周公瑾这首本命歌,王福林也非常喜欢,他当初拍《红楼梦》的时候,就喜欢引用曹雪芹的诗词来做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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