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妃听了她的话·又见她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不由暗暗点头,也上前劝了皇后:“娘娘,此物虽是实证,但到底隔了多年,这上面所说的实物火烷布等·想必已被人毁了,其它的实证,比如说那霉菌从何而来,又是怎么到了永妃的肺部,都没有实证,虽说这医录上所述一切,的确与三位皇儿的死有关,但要确实罪证,还得详加考证才是···皇上一向讲求实证的,如果这样冒冒然递了上去,只怕多年前的覆辙!”
皇后听了她的话,抬头望着远处红墙碧瓦:“你说得没错,拿到了这样东西,只不过确定了本宫的判断而已,要使其它人相信,只怕不能!”她声音变利,“可本宫已经不能等了!本宫等了这么多年,每天晚上,都听得到皇儿们的哀嚎!他们在质问本宫,为什么不帮他们报仇,为什么使他们得不到安息!”
平妃听了这话,脸色也变得哀伤起来,她默默地垂下了头:“姐姐,您要小心行事才是。”
萧问筠在一旁见了平妃身躯摇摇欲坠,伤痛之极的模样,心底暗暗奇怪:为何平妃娘娘看起来比皇后更为伤心?
她来不及他想,却见一瞬间,平妃已然平复了心情,朝皇后道:“姐姐,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好好的商量啊。”
皇后转过头来,点了点头:“不错,咱们要一举中的,使他们逃无可逃!”
说到后面,她已经是从牙缝里冒出些声音来了。
萧问筠实在忍不住,顾不了礼仪,上前道:“两位娘娘要怎么做呢?”
皇后却是转头望了她一眼,柔声道:“余下的事,你便别担心了,你只在宫里等着便行了!”
自发生烛阴事件以来,萧问筠便被留在了宫里,这样的情形,让她束手无策,每日里便在等待中度过,害怕这一世又落得前一世的下场,好不容易从素巧嘴里得到了罪证,她不想再等了,于是上前道:“娘娘,此事事关我们萧家,或许民女也能帮得上忙?”
皇后摇了摇头:“你所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其余的,就让本宫接手,你放心,本宫一定会帮萧侯爷讨还一个公道!”
萧问筠失望地应了一声是。
平妃见夜色晚了,便对萧问筠道:“我们先回去等着,皇后也该休息了。”
两人站起身来向皇后告辞。
皇后点了点头,任他们离去,正要转身,却发现案几之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个纸条,她一怔,看清上面写着的字,心知是避往内室的那人所写忙叫住了萧问筠:“筠儿,你且留下来,本宫有话要说。”
萧问筠愕然回过头来,朝皇后望了过去见她脸上神情急迫,也不知道因为何事?
平妃见此,便拂了拂礼,独自一个人去了。
萧问筠转身朝皇后行礼,奇道:“娘娘,还有什么要嘱咐民女的吗?”
皇后却是答非所问,皱起了眉头叹道:“本宫如今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有样东西,要你亲自送往宁德门前,交给外面的公公,你可愿意?”
萧问筠有些愕然:“能为娘娘效劳,民女当然愿意,娘娘可以告诉民女是什么东西么?”
皇后眼神有些变幻:“本宫近日身体虽好了许多,但总感觉有些不适,自上次你拿了些药来本宫试过之后,更是感觉好了许多,本宫于是叫人辩别了其中的药物,写出了方子,拿到宫外去配,你也知道如今宫内的形势的,本宫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你帮本宫将方子送到养心门前,交给那里的公公他拿了自会去配的。”
萧问筠听见是这么重要的事,面容也不由端严起来,拂礼道:“娘娘,民女必不负所望。”
皇后道:“你坐本宫的銮轿去吧,如此一来,便没有人胆拦你了。”
萧问筠心中奇怪心想何必如此大费周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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