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样。”
“白面条儿”是卷烟,因为外面的卷纸是白色的,被抽烟的人称之为白面条儿。
很显然,抽大烟的人去抽白面条儿是无法满足的。
“那你是怎么熬过来的?”马染尘问道。他心里有些失落,本来他想用这种菜来缓解犯瘾。
溥先生说道:“我实在忍受不住了,才弄这样的菜来解解瘾。虽然无法替代,但好歹能自我欺骗。”
马染尘说道:“这样的煎熬总好过吃掉最爱的人之后的煎熬吧?你说那些吃掉了最爱的人的暗药师,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觉得当初的选择是个错误?会不会煎熬?”
溥先生低下头,淡淡一笑,说道:“六亲不认的人都有,吃掉最爱的人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吧?你想想五千年以来,为了名和利,为了权和位,父子反目,手足相残的例子还少吗?”
马染尘听了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尤其是溥先生出自那样的家族,自然见过的险恶比常人要多,感触也更深。
但是马染尘还是不愿相信有人用吃掉最爱的人来换取自己的私心。
“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很少见吧……”马染尘说道。
溥先生笑了,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我也以为这样的人很少见,可是我来长沙后不久就碰到了这样的人。”
“是吗?”
“是啊。我刚到长沙的时候,没有亲朋可以投靠,只能去市场出卖劳力。没几天,就有一个女人来到市场,问了我的价格,就让我去给她搬家。我在别的地方流浪的时候什么体力活儿都做过,泰山上当脚夫,黄河边当纤夫,上海城当车夫。搬家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我一搬就吓了一跳。我在她家里发现了很多药。而这些药恰恰是我熟悉的药。每一样都是用来以人炼药的。她肯定认为卖力的人里不会有暗药师,所以没有防备我。敏感的暗药师一眼就能看出别人是不是暗药师,可是我已经脱离多年了,她没有觉得我有什么问题。”
马染尘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暗药师往往是有些闲钱的人,不然买不起药喂给别人吃。没有钱的暗药师其背后必定有组织,也不至于去市场出卖劳力。
“其实说实话,我发现她是隐藏的暗药师的时候,心里也怕得要命,怕她发现我的身份。”
马染尘说道:“她应该非常警惕吧?”
溥先生摇摇头说:“不,新入行的暗药师才会时时警惕。养人为药久了,再仔细的暗药师都会变得放松警惕。”
“是吗?那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马染尘不可置信地说道。
“太警惕的暗药师反而更容易被发现。”
“为什么?”马染尘更不明白了。
溥先生笑了笑,说道:“一个时时刻刻警惕的人,在别人看来就有点神经兮兮。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暗药师反而更容易让人怀疑。反而是大大咧咧的,没有那么警惕的暗药师,别人以为他是正常的,哪怕偶尔露出马脚,别人看到了马脚也不会朝吃想肉那方面想。所以啊,太警惕的暗药师更容易被发现。”
马染尘恍然大悟。确实如此,日常生活中处处警惕的人,反而更容易被别人警惕起来。如果放松一些,别人也会放松提防。
“那她发现你了吗?”马染尘问道。
溥先生笑着说:“如果她发现了我,我就不能在你面前出现了。那时候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实实给她干活儿。活儿半天干不完,她就让我在她家里吃午饭。我那时候身无分文啊,见她留我吃饭,我就答应了。我也想了,如果我当时拒绝留在她家里吃饭,她肯定会怀疑我。因为干这种劳力的人巴不得别人留下来吃饭。”
马染尘点点头。
“吃饭的时候,她给她丈夫用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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