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问起叶风清,赵上清也正色道:“他行事颇为狠辣,而且办事滴水不漏。
去年我本想看看他究竟什么来历,借机去乐安住了一阵,当天晚上遇上范明山夜袭。他一个人就杀了三个,事后半点异色都没。
后来朝廷表彰,他将大部分功劳都推给了黄县和我,自己却借口银子不够只了赏银。”
也是从这件事之后,他察觉到叶风清此人很不简单。
听到这里,赵敬和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来,“范明山?”
接着他一抚掌,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那这就说的通了。这事我得好好助他一臂之力才行。”
赵上清:“???”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一头雾水。
很快的,他就知道了父亲所谓的“一臂之力”是什么了。
翌日,继叶风清之后,赵敬和在朝堂之上带头炮轰太子纵容下属劫掠百姓、圈地养马,且还当朝列出了九大罪状,让陛下惩治太子,以正视听。
这突如其来的攻歼,别说是太子了,就是朝臣们也都懵了。
虽然赵家和崔后不对付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大家平时都是暗地里相互捅刀子,你这突然把刀子放到了明面上,这也太不按理出牌了些。
于是大殿之上,不少大臣都站了出来为太子辩解,看的赵敬和在心里冷笑不已。
这老龙都还没入土呢,朝臣脚都站在了幼龙那边,这样的辩解,不越辩越黑才怪。
在保持中立的大臣之中,林阁老老神在在的闭着眼,好像快要睡着一般,不问世事。
林行止确实看着那一堆跪在地上给太子求情的人,深深看了一眼赵敬和。
这一招太阴了。
别以为他没看出来,那跪在地上有一半的人,都是和他赵敬和交好的大臣。
龙座上,圣人脸无愠色,他让大群人都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朝臣的面斥责了太子一番。
他肯训斥,这就表明他还是愿意给太子一个机会。
赵敬和虽然有些失望,但是陛下的反应也在他的预料当中。不过好在他这只是头菜,正餐还没上呢,
他拍了一句“陛下英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刚归位,林行止就站了出来。
这也是弹劾太子的,说他无罪抓人、惊扰百姓、私夺糖方、与民争利。
这罪名可比刚才赵敬和严重多了。
圣人没想到刚处理完一茬又来一茬,这次他神色间多了一丝冷意。
“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儿臣岂敢与民争利,”周恭跪在了地上,“叶家糖铺哄抬糖价,据儿臣所知,只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市上的蔗糖价格已经贵了将近五成。而叶家所售白糖更是价高十倍。如此扰乱市场秩序的刁民,必然得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才行。”
“既然如此,那微臣为何听人告状,说太子您私下严刑拷打叶家的伙计,只为了熬制白糖的秘方?”林行止质问道。
周恭神色微变,不过他仍神色镇定道:“林大人此言差矣,本宫只是让人将他们收押起来,并没有对他们用刑。”就算是用了刑,他也可以推脱是属下办事不力,“至于你说的秘方,这率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没有父皇励精图治,大周百姓又如何能有现在的太平日子?此种好物,当然得上贡给父皇以表忠心才对。”
他心里有些惋惜,白糖巨利,他私心里更想将白糖当做他的私人产业。
不过今天既然在这里说了出来,以后怕是沾不了手了。
然而,上首的圣人对他这说法却并不满意,“前日,叶氏已经将熬制白糖的秘方送到了寡人的案前。”
“什么?”周恭哪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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