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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路跑回大门口,路上没有行人甚至干净的很,看得出我的礼物并没有掉在别墅区里。冷静下来,我才察觉到脚底隐隐在发痛,自己神经病才回为一个无关紧要地生去坐最早的飞机日赶回来,真是......我放弃了,反正自己原先也不知道这回事,也没有人知道我会提早回来,算了,回去了。
我再次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脚步蹒跚,好不容易乘上公交到下车时才看见时间快要接近凌晨,唷,又是心惊肉跳的一次速度与激情的绝命冲刺,好像《逃生》里的两个屠夫追着我一样,在最后一刻窜进地铁时我脚抖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过劳死了。
该死的行李箱,该死的生日。
林之深要不是你生日,我怎么还会在这里,都是你,都是你,都是......我。
我开始为什么会想要为你赶回来啊。
为什么啊。
我明明没有任何为你赶回来的理由。
是我自己的问题么?
好逊。
我坐在最边边缩在角落,把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试图在短暂的时间内恢复体力。临近到站时候我注意到过道上有两个人撞在一起了,其中一个口袋里的钥匙掉出来,还好被人叫住不然......不对,我,在机场那时也被撞过一次,难道说......
你真是好样的,苏锦珩。
在B市地铁上发傻发梦的你简直就是个白痴。
出站,脚步飘浮走回小区,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的问题,出于什么缘由呢?不甘?回报?不舍?虚荣?还是真正意义上的祝福?好像都不是欸。
为什么在意?
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遗憾?
我不知道。
我在这里开始就是多余的存在,多余的外人,多余的行为,多余的言语,多余的想法,多余的情感......舍弃多余,才不会变得多余,可到头来还是多余,自己却不是原来多余的自己了。
这样真的好吗?
打开房门,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只有客厅悬挂电视下的DV机后面发射至墙壁的微弱红光一闪一闪。双手拖着行李箱进入房间,摸黑把里面的衣物整理放进衣柜,起身时被绊倒脚,才不情愿去开灯,定眼一看,散乱一地的是叶华给我翻唱的CD录碟。
翻唱。
我拿起一张CD,听着封面的图案,又在毫无理由鍀盘算什么。自己还是没有死心,这种开始应该想明白的事情,却总是毫无计划地一股脑地往前冲,撞壁了才知道痛。
根本就不是遗憾,我就是个哭着要糖的小孩,我只是想撒娇罢了。
我出去拐角看眼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分,来不及了,如果开始我没有犹豫去胡思乱想说不定可以赶上时间。没办法了,虽然是迟到的礼物,但我不想让自己在后悔了。
我从衣柜拿出MIS.BRAND借给我的吉他,以及底下压住的纸谱,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音符,这是我编制的乐谱,我的歌。
我把吉他搭在大腿,心里给自己打着节拍,周围悄静无声,像是回到在学校露天过道上唱歌的时光,令人怀念,这一首,你所称赞的歌曲,你所期待的歌曲,如今我终于完成了。
“千年に一度しか会わない重力が落ち、 宇宙がキラキラ光る翡翠の破片”
“太阳の死角に立って淡い早桜を见上げると、こんなにも美しい日々が过ぎてしまうという事です”
“好きですかこれを愛していますか。5つの心臓は涙をこぼしそうな返事をすることができず、すべてが曖昧になった”
“三、二、一、背伸びして落ちぬ云の下へ落ちましょう、そのまま大地に向かって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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