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孙子其中有一个是模特,艺名也是易木森......那家人,林老爷曾经去拜访过一次,自己依稀记得是姓时。
“林先生,苏锦珩比赛结果如何?”齐铭像是对着熟人随性开口,不忌讳自己与苏锦珩之间的关系。
“她还没有回话,可能另外有事。”你怎么会知道她要去比赛?林之深不留痕迹收敛住对两人之间疑问的探求表情,不由自主想起校庆结束后她所说的话。
“是么......不过林先生不要误会,我听说过谣言了您也知道我和苏锦珩只是朋友关系,至于比赛的事,是我帮她补习时无意提起的。”
“补习?”诧异道,林之深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和齐铭补习这件事,更别说分开期间一个电话也没有。
叮——等不及齐铭的回话,电梯抵达指令的楼层。他没有作答,笑着颔首便走出电梯,和易木森一手揽过依靠在电梯外围的一个脑后系起发束的人,似乎被吓一跳,徒然抓住胸口的挂坠,看见是齐铭和易木森不等开口就被易木森抢先:“哥,你又在发什么呆?走了,回房间去。”
真是闹腾,林之深看着一群初中生小打小闹,不禁回想苏锦珩,记忆中她来到林家就从来没有吵闹过,一直都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盯着自己的项链出神,偶尔梦呓一样低声自语。
“怎么,你又在看着项链啊?都说了舍不得就去找延年或者瑾言要张照片啊,他们又不是不愿意给你。”
易木森和齐铭揽住的人从他们的拘束中挣脱,直起身子身高和两人扯平,转过身和他们说了几句林之深听不懂的外国语话。那是一个五官精致,身材硕长的孩子,林之深隔着距离甚至分不出其中性别,气质卓群,却少见的温和。
林之深步落在三人的几步之远,眼看着他们进入了拐角的房间,拐弯时林之深隐晦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掠到一抹思绪中相似的暗红的颜色,赶不及细看,那一抹从白净的指缝中流出的亮色不做停留地滑入私人客房。
林之深恍神。
“很漂亮的颜色。”
“我知道,可惜是这种颜色。”
“小珩,你是讨厌红色吗?”
“不讨厌,只是不喜欢而已......归根到底,我流出的血,也是红色的啊。”
林之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无意中看到的暗红使得自己想起苏锦珩回到林家不久后的一次午间对话,就算是作为法律关系上的家人也没有了解到任何关于她的过去,总是闭口不谈但不讳莫如深。
或许自己等会找林顾惜问问苏锦珩比赛怎么样好了,自己的确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她说话了。端绪在休息室的香薰下边的昏昏欲睡,身心疲于酬酢,很快便陷入睡网之中,再次清醒过来,是被震动的手机给吵醒的。
被打断睡眠说不上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林之深被吵醒一刻有一瞬间想要把手机从木郁的高楼扔下去,拿起手机看清联系人,林之深瞬间清醒了。
***
我落地A市是九点半左右的事了,一下机马不停蹄地赶回林家,中途跑出机场时没注意看路还撞到了路人。打出租车回到林家所在的别墅区,拖着行李箱跑了两公里多才来到林家大门口,站在晚风中敲了近十分钟的门脑子才转过弯发现林家家里一盏灯都没开,家里没有人。
“丢,真系扑街。”我对着古木的大门骂出声。
早知道去机场前应该把手机充满电才对,至少下机时可以可林顾惜打个电话。我认命般把手伸进口袋去摸礼物,心想要不要干脆挂在门栏上得了,唔,在哪来着的?欸?我慌了,把身上的口袋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那盒领带夹。不会是掉在哪里了吧。心底为我作出最坏的打算,我拉起行李箱就往回跑。
没有,没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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