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道那边避暑,导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自己有日本血统,同时理所当然地学起日语,“作曲也行。”
如果我行的话也不会和沈青跳舞了。
“作曲我不行。唱歌不是有沈青了吗?”话一说出口我就特鄙夷自己,我到底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们三人一起啊,我也想和Ferri一起唱歌。”看得出叶华很期待我的同意,到口的否定就这样硬生生地咽下,我对她点头。
结束当天的练习,我乘坐地铁回到林家,中途接到林顾惜的电话说是事情还没有解决,要我继续在林家待着,同时注意安全。敢情距离假期的一个半月都会在林家,我不禁多想,想到林顾惜先前发生我所知的两次受伤,这次的事件会有联系吗?地铁的提示音一响,顺着人流走出地铁口,天空灰蒙蒙一片,要下雨了。
我把书包搭在头上,一路跑回林家,来到木制大门前才发现林家里没有一个人在家,而我身上又没有大门钥匙,倒霉透了。我缩在大门角落里,夏季雨水特有的寒意和衣服上沾染的湿意一轮接着一轮往我的骨肉里钻。我实在受不了,从书包里拿出叶华给我的歌曲台词,放着音源戴着耳机,一句一句跟着唱以为分散集中在皮肤上的注意力,鞋尖跟着音乐的节奏拍打着节拍。
“だって昨日のことなんて きっと変えることはできない”
“ホッと一息ついたら靴紐締め直して 一歩踏み出してみたなら ちょっと心が軽くなる もっと自分を好きになる そんな予感がした”
雨声越来越大了,渐渐盖过我耳机的音乐,我不由得抬头去看天空,耳机里音乐被雨声打断得断断续续,“ヒラヒラヒラ桜舞い散る パラパラパラ雨降り注ぐ春の匂いがした”雨水倾注而降,这可真是应景。
“駆け出した それは逃げるように まるで何か追いかけるように行く宛も知らぬまま”我现在不得不佩服叶华的选歌,活在当下,碌碌无为,说的不就是我。
等到一首歌结束我扯下耳机,注视着路边打落的雨水,沉暗的天空,灰白的光线,如果不是在中式的大门下躲雨,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家族的庄园。我很久没有留意雨季了,水光朦胧了霓虹灯光,湿气褪去了手心温度,雨水流淌在石路的纹理。啊啊,似曾相识的季节,时针回拨到几年前的雨夜,IDRIS中意的老牧羊犬去世的那几秒,就像现在一样漫长。
雨,下个没完。我一动不动站在角落发呆,倚靠在大门,头撇向隔壁别墅区的院子里伸出的Blue Cornflowers,唔唔中文学名叫什么来着的......我发散思维,没有注意远来的桥车,向着我这里靠近,嘴里哼着记忆的歌曲,“キラキラキラ星が瞬く ユラユラユラ風に吹かれる”
“吱——!”
“哇!”防不胜防被浇上一身冷水,地上混合泥土的雨水就这样泼到我衣服和假发上,更甚的是,从假发上留下的秽水滴进后衣领,惊得我原地弹起。我怒视泼我一水的桥车,看见的车牌还是我不认识的更气了。哇靠有没搞错,是你开车人眼睛不行还是我校服不够亮眼?这里不能随便停车的。
我在权衡自己是否冒雨去和车主讲道理,不等我得出结果,里面的人主动打伞出来了。是个面相招摇女人,身着卯花色的裙装外披淡藤色的外套,浅系的配色却里里外外透露出一股贵妇人的气质,虽然我觉得她根本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她撑着伞一步步稳当地走到我的面前,眼睛微微眯起,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女士,这里是私人住宅,门口不能随意停车。”我先发制人,直视女人的眼睛,不卑不亢,“还有,您的车溅了我的衣服一身水。”
“对哦,不好意思,不介意进去晾干衣服吗?”她言笑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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