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过后,冯琴在林之深的接送下回到公寓,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转动一圈不到发现门没有上锁,绷紧神经推开铁门,眼见室内,一片狼藉。
冯琴把手机页面锁定在拨号,按下110,在等待接通的期间检查周围,却没有发现被盗窃什么,更使得冯琴疑心重重。
林顾惜作为警察收到内部的消息,把事情和我简单说下,匆匆去处理剩下的事物,留得我一人在林家。她没有明说,但是林老爷听闻后脸色见不得好看,理由是因为林顾惜还是冯琴,我不由得知。
在校庆结束那天起,在校不知为何见到齐铭和齐懿轩这兄弟的次数多了起来,这兄弟我躲都来不及,特别是总有一群人在我背后编造着我和齐铭不切实际的传言,。好笑的是有人很看得起我,会把齐懿轩推进故事中心的漩涡,每每听到这些笑话我都怀疑是不是把宋萸的名字听成自己的名字了。
都快期末了你们很闲吗?
托齐铭的福,我的校园生活说得上祸不单行,可喜可贺。
同月,林之深和林炎生去和C市的合作方交涉,林家又变得和开始一样空荡荡的。林之深在那之后没有对我多说些什么,反观林炎生做叔叔的还会夸我做得好,那语气听起完全是泡仔第一学习第二,一时间我分不出他到底实在真的夸我还是骂我,不需要得出结果林之深就一句“比起现在你不仅没有女朋友甚至绯闻都不见一个的确是出息不少”把林炎生下句话给堵回去。我被他们的言行逗笑了,来不及咧开嘴就被林之深一记眼刀崩住嘴角,想笑不敢笑。
我自己清楚早恋不好,可林顾惜和冯琴作为监护人也没有说些什么,反是林之深对我早恋的态度很是抗拒。
林之深和林久路不在林家,我不情愿面对不苟言笑的林老爷,每天除了上学放学,找足借口往MIS.BRAND的工作室跑,不止是为暑假的乐器考级准备,也是为两年一届的“天琴杯”做练习。我和沈青很久没有一起登上International Championships的舞台了,短短的一年彻底把我从原本安排好的人生道路里踢出,各种难以接受的事实撞进我的偏轨的生活,回想起在少年组赛场脱颖而出,这对我好似几年前的事情一样。
“天琴杯”比赛在八月举行,虽然说是正规国际标准舞大赛,据我所知可以和日本少年宫那边的少年组比赛一同不同限制搭档性别,省的麻烦MIS.BRAND给我和沈青开假证明。
我和沈青从舞室走出,把假发放在钢琴上面准备练习。细碎的发丝垂落在肩头,光线偶尔打照在金发上照射出晕晕光环,偶尔刺到我眼睛,把其别到脑后,才想起自己的头发已经长长了。
“Ferri你不用换假发吗?都一年了还没有长长别人总会起疑的吧。”路过的叶华抬头瞄到我放在钢琴上的假发帽,拿起来比划长度,“而且你被剪的刘海也长长了,跑步的时候不会露出来吗?”
我开始和沈青开始练习的时候,叶华会前来旁观。原本我是习惯性带着假发去跳舞,在后来有一次跳恰恰恰时一个甩头动作太大力把假发给甩掉了,当时叶华看着地上的假发还以为我头掉了,我他妈。也是从这件事后我和叶华逐渐会和对方开玩笑,休息时彼此都会说说以前的事,她也开始跟着沈青一样叫我“Ferri”。
“别说了,我之前就是怕掉假发,跑步时跑几步就去扶头发,还被体育老师单独揪出来,你不知道那节课之后班里的人老是说我今天怎么不见摸头发。”我反手去摸到发尾已过肩膀,考虑要不要买顶新假发或者把自己的头发修一下。
“对了,Ferri有兴趣去来玩玩翻唱吗?现在很流行唱V家的歌,而且你不是也会日语吗?”我妈妈以前在日本留学,把我生下后,小时候总会带我和LEO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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