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顾惜被迫抬起头,目光越过男人们的背后,瞳孔微缩,很快收起表情并朝他吐口口水,进一步激怒男人。很成功,男人被惹得怒火中烧,动作屈膝出拳,“你他妈的敢——”
拳话未落,膝盖窝不知被谁用力踹了一脚,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抽搐收缩的小腿,直摔在地,在那瞬间林顾惜的头发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
“什——?”其余两个男人见自己的伙伴跌倒在地,不约而同地转身面向他。这是个很好的机会,电光火石间,离倒地男人最近的男人低下腰身去扶起对方,还没有碰到对方的衣服,突然后颈被微热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击中,不可名状的撞痛瞬间占据大脑所有的意识,冲击的力量大到令他直接昏厥,倒地不起。
还剩最后一个男人,在第二个同伴倒下那一刻看见他身后遮挡的身影,她举起铁铲打算对刚才被她踹跪在地的男人再一次补刀,铁铲落下,男人反应过来不做停留地发动腿//间力量,想要制止她下一步的动作。不料,腰间横出一道力量把自己撞到在地,没有缓冲过来便被林顾惜锁//住身体动作,反扣押在地不得动弹。男人目眦尽裂,看着女孩又一次举高铁铲,出声大吼:“你——!”
闷声一响,第三个男人失去意识。我余心未平,手心出汗,呼吸急促,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男人,不自觉抓紧了藏在衣内的项链。糟糕,糟糕。
“呼......呼......唔——”
呼吸......呼吸喘不上来,我神志开始涣散,五指无力抓不住铁铲,“噹”的一声掉在地上,在说不上宽阔的路上回响着尖锐的声音。
“小珩?小珩,没事了。”林顾惜见我脸色不好,连忙起身,把我抱入怀里,“没事的,你不要怕。”
“林阿姨,我......我不知道他们现在......”我感到后怕,不止是自己下手的力度,还有来自林顾惜工作的报复,“......林阿姨,唔,你的手。”我推开林顾惜,直径检查起来。流血模糊了皮肤和衣服布料的界限,一片血红,我不知道这伤痕暴露了多长时间,任有滴滴血珠从血肉中冒出。
“林,林阿姨,去医院,你这样不行,不行会感染的。”我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比起自己,林顾惜更为重要,“我们,去,去医院呜。”
林顾惜被我拉着向外走,对我的话语感到担心,回扣我的手把我拉到她面前,“我现在感觉还好,小珩你怎么回事,喘不上气吗?你看起了很辛苦。”
岂止辛苦,我现在就想捂住嘴巴蹲在地上来平稳气息。五指寸寸收紧,项链的边缘隔着一层布料也挪得我发疼。我不想给林顾惜添上无所谓的麻烦,这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可以解决只是需要时间。
“没,唔没有啊,林阿姨,先去,医院,快。”我尽力保持说话连续,但效果甚亏。
好在林顾惜没有多说什么,怀疑看我一眼,带我进入车库,前去医院包扎。我在医院等着林顾惜的处理完伤势,也解决了自己的呼吸问题恢复了平常的说话语速和断句,即使这样,林顾惜疑心未消,带我做了一次全身检查,见没有任何异常才安下心来,归因于我被吓到了。本以为会直接回公寓,却是回去收拾了衣物并以“不安全”为由送我回了林家,说自己回去处理这次报复的后续,嘱咐我平时要注意安全便离开了。
我又一次回到了林家,见到熟悉的人们。还是慈祥的白姨,不苟言笑的林老爷,神神秘秘的林炎生以及两个月未见的林之深。我一一应付,对林顾惜送我回来的真正理由只字不提,一溜烟地躲回房间把乐谱和舞鞋从行李箱抽出。即使现在心情被林顾惜受伤的事搅乱地一塌糊地,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干等着她的信息,我现在去追赶落下的进程只有充分利用现在的时间。不舍地摘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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