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过新年来,新的一年新气象;初一过初二来,结果老五没回来,然后太爷爷就生气了。事与愿违,生活总不能长时间如他所愿。
林家新年来访的人很多,走了一批又来一批,敢情他们是在门口排队一样,林家一日倒是可以。我以为会被允许无所事事坐在客厅一起接客,结果被林之深抓进书房去单独补习,痛苦并快乐。
期间,除夕那一夜经过的人家似乎没有来,我顶不住好奇,随便起一个话题绕过去打听一番。
“舅舅,今天来了好多客人。”
“嗯。”
“话说周围的邻居每年新年都会来拜访吗?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受欢迎。”
“因人而异,不过一部分都是巴结关系而已,怎么会觉得这是受欢迎?”
“我家就会啊,来我家的都是爸爸的熟人,他们在一起很热闹。我开始还以为隔壁那家不受欢迎咧,喏,就除夕那天经过的那家。”
林之深思索一番,自己今年很少回林家,对其最近周围邻居的状况并不了解,但那家人,他记得是......
“他们大部分时间待在国外,和我们并不熟,点头之交而已。”
“欸,这样啊......那......”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继续做题。”
话题被打断,无可奈何继续做题。就这样重复过了几天,除了打听到隔壁是家外国人以外,没有其他实质性情报进展。
初五的时候,我和林顾惜离开林家。也许是除夕夜那一次独处的后遗症,我胆子大起来了,上车之前还向“舅舅”索要一个拥抱,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和他听得见的音量说道:“我开学前要来看看我,我会想你的,舅舅。”
“好,我答应你。”他刮了刮我的鼻尖,对我露出笑容。在我看来,他的笑容可以和大帅哥爸爸并列第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语气听起来像在哄我。不过无所谓啦,我想要的拥抱也抱到了,知足常乐。
林顾惜看到这一场面,失声一笑,摇摇头,对林之深打趣:“你不要这么溺爱她好不好。”
“我可不是溺爱,”林之深驳回林顾惜的错误用词,把我送到车前,“好了,小珩,再见。”
“拜拜!”我坐上车,摇下窗户,向他挥手告别。随即林顾惜发动轿车,驾离别墅区,知道林家别墅消失在我的视野,才恋恋不舍挪开贴在车窗的头。
被接回林顾惜的公寓里,正式开始与两位女士一起的生活。期间,冯琴打趣我说从来没有看见我头发生油,佩服我洗头的频率,哈哈,这是假发,没想到吧。当然,这种话我当着她的面可不会说。
临近初春,A市的气温还是没有回升,空气中依旧带着北方特有的寒气,遍布整座城市。在这样的天气下,我在林顾惜和林之深的陪同下,第一次去到初中的学校报道。
报到过程流畅无阻地进行,其他也没什么值得在意的,除了班主任见到我的眼睛时摆出一副见到老母猪上树的稀奇表情,同时不知向林顾惜和林之深说了什么。我暗暗咋舌,你要是知道我脑子上长得还是金发还得是什么大惊小怪的表情。
交钱、开票、领书、回家。就和以前妈妈给我讲她小时候在中国生活的日常琐事一样,没有太大区别,除了上晚修。
一边,林之深独自驾车回学校;另一边,林顾惜把我送回到公寓,嘱咐我几句就开车离开。不是错意,她最近忙起来了,我回想起前日的报道有提及到A市年后有一项重大的扫黄工作,想是林顾惜工作繁忙的原因。另外,冯琴待在家的时间变多了,郁郁寡欢,与我交谈甚少,没有必要不会主动与我说话。林顾惜的公事,冯琴的愁闷,隐隐约约,我悟道林顾惜的工作应该不止是简单的扫黄这么简单。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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