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还没有直起腰身,反应过来时早就摔躺在地。倒霉,腰好痛,要不会是扭到了吧......
楼下的吵闹声骤停,我凝神倾听,什么也没听到。有不祥的预感,林顾惜和太爷爷的起因不是长女的性取向就是我的问题。心里的不安如同发芽的枝蔓不断生长,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
不行,得去听听。
我强忍腰部的不适,推门出去蹑手蹑脚走到楼梯间,头贴墙壁试图偷听争议的内容。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称不上光明磊落,我觉得我来中国后以前嗤之以鼻的行为全被自己做过了,听起来真是讽刺。
我藏在楼梯间看不见客厅的状况,只知道很安静,过于安静了,静得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之前和冯琴在一起时我就警告过你,现在你们同居我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如今说什么收养她?你这是什么借口,为了逃避我给你的安排你连面子都不要了吗?”
“爷爷!不要说了,我自有想法,她的户籍问题我都会解决的。”林顾惜喝声制止,我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大声说话。
户籍?是绿卡吗?
“不要说?她一个外姓的你也包庇?林顾惜你什么时候可以听我的话?你去当警察我妥协了,你不喜欢男人我也接受了,这次你还要收养一个背景都不清楚的人当自己的女儿?你还指望我这一次会让步吗?”每一次的反问听在耳里,就像摇摆悬挂的重锤无情地打破林顾惜理由的屏障,饶是在偷听的我,从太爷爷的逼问里也可以同身感受到林顾惜的无力和来自对面的压迫。
“......”没有听见林顾惜的回话。
林老爷得不到长女的回答,肺部的怒火愈发旺盛。
一个两个都是一个样,自从林乔过世后,自己也明白以前的某些事的确实过火了,但是自己的固执也无不没道理。当初林乔选择去部队就极力阻止过,结果英年早逝;林顾惜又不喜欢男人还去了扫黄打非的队伍;林之深还在上学但同时忙于木郁的事业;林久路生活重心在美国一年到头没回来过几次;林炎生致力于与朋友运营刚起步的公司,无暇回家;老幺林戚光一连续几年待在国外生母的身边不愿回到林家过年。
每每到此,林老爷便怒火攻心,气上好一阵,亲人和儿子不在身边,就连孙子也不愿意多回家几次。
马上就是除夕了,本想着今年家里人一起聚聚,吃个团圆饭......结果,五个孙子一个也没见着,其中一个还动机不纯。
“咚!”一怒之下,林老爷用自己的拐杖直击地面,在安静的客厅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到底是怎样的愤怒才能用拐杖敲出这样的响声?回音激荡连在楼梯间都听得见,在场的人无一例外地被吓到了。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决定偷溜大吉。这种吵架听多了只会白白给自己添堵,对林家事后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这一对比,凸现我出门偷听的行为很不理智,反倒八卦。
小力地关上房门,准备继续先前中断的练习,背靠墙壁,本想贴在地上做韧带拉伸,当弯下腰的那一刻,我才回想起扭伤的事实。
“嘶!”好痛。我撑着腰颤颤巍巍地站起。我擦,好几把痛,这里有没有腰酸背痛的药贴啊?找遍房间所有的抽屉啥都没见着,自己的箱子那会有那种东西。靠,靠,靠上床上床快上床,麻吉好痛。
我折腾一会后终于趴在床上。认命了,苍天让我知道我认输。
腰部上的的扭伤更针针扎一样刺痛,不知道去问白姨她愿不愿意给我,我要编制一个什么谎言才能完美掩盖自己练习受伤的事实?
不知为何,我不愿意让林家了解自己跳舞的才艺,就连家族的过往也是模棱两可的回答,单方面断定会被认为不顾正业,毕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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