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坐。我起身回房,拿出前一天不忍直视的试卷,认真地重看错题,等会女老师应该会在约定的时间来给我补习,我要在此之前将要学习的内容粗略的过一遍。直至完成所有预定的事项,我竟会觉得有种怅然若失的感想,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
可不是这样吗?
无聊地,我捏起项链,对准阳光,透着明亮的光线细细观察红宝石。这是我的十岁的生日礼物,不是父母送的,不是LEO和SAIN也不是WEISS和IDRIS,是我在学校新班级里搭话的一个同班男孩送给我的。
想到这里,思绪有点飘忽,他现在有在好好上学吗?没有被人欺负吧?明明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却意外很会打架,拳拳进攻干脆利落,落拳处不是别人头部的眼、鼻和太阳穴就是腹部之类的要害。招式我看像散打但又不像。
“Can you beat them so why not fight back(你可以打得过他们为什么还不还手?)”我曾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质问过他。
“No, I\'ll be disciplined.(不行,我会被处分。)”他无所谓,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气得我当场想给他一拳,真是不争气。
哦对了,他的射击也很好,以往家族的聚会上,□□的打靶找不到任何一个同龄人比他更快打完五发子弹,同时命中率更高的人。
“Unparalleled shooting talent.(无与伦比的射击天赋)”
“Shooting genius, the Leonardo family really found a treasure.(射击天才,LEONARDO家真是捡到宝了)”
在看到他鹤立鸡群的表现后,在场的大人毫不吝啬地发表至高的赞言,聚集对他的监视人阿谀奉承。没有人注意到他独自站在角落擦拭自己的□□。那是我第一次参加LEONARDO家举办的聚会,就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场景,就没有人觉得奇怪吗?他好像是你家的长子吧?就这待遇??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是监护人在外面乱搞出来的私生子。
少想多做,事不宜迟。当时我可能是人群中唯一一个毫不犹豫地提起裙子向他走去的人。毕竟我消息不流通,八卦的SAIN和LEO不在身边。
“Congratulations.(恭喜)”赢得很漂亮,我顺手拿起一杯饮品递给他,总比两手空空去祝贺要好得多。
“T......thanks.”对方似乎没有料想到会听见我的祝语,有脸上点不知所措,但同时尽到礼数。
那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而我时隔五年还记着的格外清晰,不知什么原因,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回想起当时的聚会种种细节,比如他赢得比试时人们高涨的欢呼声,以及他略长的黑色发丝、湛蓝的眼瞳、东方温和冷漠的五官和修身的西装,这些微小的细节集中在那个名叫“■■■”的男......
咦?怎么?为什么?我......想不起他的名字?这么回事?我不是......
回忆中断,我莫名焦躁起来,眼前的红宝石无端使我回想车祸起那天太阳即将落下时昏红的晚霞、正在熊熊燃烧有数米高的绯色火焰、浅色衣服上沾染温热腥稠的深红色血液以及,以及父母身上早已结痂的红黑的伤口。
糟糕的回忆如同洪水猛兽在我脑海里占据一席之地,呼吸不受控制地加快,停顿呼吸时久造成的窒息感一波一波地涌来,肺部开始缺氧,头脑开始发涨,眩晕的感受不甘示弱盘旋在脑内。
四肢的控制权似乎不在我手中,非惯用的左手难以听从使唤,我尽力维持意识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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