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片。
重要性不言而喻。
有种给牛公子闯了祸的爽感怎么办?
特别爽!
“拆就拆了吧,”贺一峰大手一挥,莫名舒畅:“记得芯片还给他。”
这头贺一峰练习不顺,那头太阳能板的改造工作倒进展神速。
男神手把手教,强烈的专注力感染了后援会的学生们。
学生们正是像海绵一样汲取信息的黄金年龄,脑瓜子不笨,手也巧,学得相当快。尤其是会长大人,零基础起步,短短一周时间居然把电路图给弄懂了。
会长左手费莱明,右手安培,以基尔霍夫为台阶,堪堪迈入了物理世界的大门。
越学越懂,越懂越觉得深不可测。而传授、讲解这些知识的托朴在年轻人们眼中更加腹载五车,自带耀眼光环。
只能仰望,不可近亵。
会长带着日益增长的崇敬心态,手脚收敛了很多。
不只是因为受到科学的震撼,还因为……
“托朴,这三个字怎么念啊?”女学生翻开一本科普画册,眼中闪烁着纯洁的求知欲。
托朴默默看着那张图,脑浆在头颅里跑了好几圈马,斟酌再斟酌,没好意思开口。
“男神?”女学生疑惑地偏头。她可是副会长,心智坚毅,出类拔萃,托朴还曾经赞扬过她不懂就问、一问到底、学无止境的良好习惯。
托朴内心展开了数轮批判与自我批判。
纠结、反省、胃疼。
死就死吧。
“听好了,这三个字念:挖、掘、机。”
贺一峰这几天埋头苦练,把木头、瓦片等非坚硬物体算是琢磨透了。
他不仅能分辨出物体表面微小的差异,还隐隐触摸到了里层的质感。
哪儿密度不匀,有微弱凹陷,下面可能存在缝隙。
哪儿能摸到板块感,对准交接缝锤击可以准确分裂成小块。
哪儿边缘紧实,哪儿中间疏松。
也有反着来的,不可一概而论。
但是对于坚硬的石头和薄脆的云母,贺一峰仍然一筹莫展。
他在饭厅堵到老天工,虚心请教。
“世上没有绝对坚硬的东西,”老天工吃饱喝足,颇有耐心:“每个物体都有一个爆破点,找准了,一击即中,事半功倍。”
老人随手拾起花盆中一颗装饰用的扁平石头,捏了捏,拿饭勺侧脊抵住石头一处,从桌脚下薅来半块砖头狠狠砸下!
啪。
饭勺受不住力,应声而断。
石头也裂开了,正好从饭勺抵住的地方分为两瓣。
干脆利落!
王纂当年开山修路,肯定也是用这一手来爆破巨石。
“我该怎么找到爆破点?”贺一峰激动不已。
“可意会,不可言传,呵呵呵呵。”老天工揉着饱腹的肚子,吃撑了,“我只能回答是手感摸出来的。多摸摸多砸砸,要靠你自己总结规律。”
贺一峰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掏出云母,双手捧到老天工面前。
“老人家,这种绿脆云母一砸就碎,我换了个角度,练习横剖成无数薄片。剖开后发现……”一股情绪顶上来,他嗓子变得暗哑:“……发现跟我女儿身体表层的结晶很像,都是又薄又脆,容易开裂,还带阻热绝缘效果。”
老天工闻言,正了正瘫软的坐姿,从他手中轻轻拎起一片,冲着灯盏查看。
云母被剖得薄如皮肤,滑腻通透,有丝丝缕缕杂质,拎在手中随呼吸一起一伏颤动,好像喘气重一点就能把它震破。
老天工取来一张同样轻薄的草纸,浸湿,把云母薄片覆于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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