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托朴的急,贺一峰将牛泰然的太阳能板交给三号,回屋闭关研究老天工给的一堆材料。
第二阶段——破坏,逼着贺一峰去了解材料的内部构造,掌握破裂规律,从而调整手的发力方式。
老天工给的每一种材料上面画着不同的线条,没有多余,一次失败材料就毁掉了。他便自己找了一些类似的先练练手。
木头、砖头、瓦片、陶瓷、塑料、玻璃都好说,破开不是问题,控制好力度和角度多试几遍应该就能让裂缝沿着画好的线走。
可这几块石头就难了。
鹅卵石、花岗岩、云母。
前两者硬度大于锤柄,贺一峰力气又猛,锤头断脱好几次依旧破不开。
云母倒好,嘎嘣脆,自带连锁反应,一锤子下去欢脱地处处开裂,争先恐后比谁碎得更彻底,一发不可收拾只剩渣。
再看看老天工画的线条。
曲线和分叉还能理解。
走势起伏成锯齿也想得通。
但这个波浪纹是怎么回事?
一锤还能锤出图案?
内功震碎吗……
不多想,直接上手试。
贺一峰很快沉浸其中,专心研究破开手法,一连几天都没怎么跟人交流。
托朴每天依旧被村里热情的青年男女追得鸡飞狗跳。
有时实在不堪其扰,他会躲到贺一峰这儿来。
贺一峰身为神秘的点灯人,其屋子在老天工庇护下稳如磐石,闲人退散。
老天工却不打算庇护这个重孙,巴不得村里年轻人的攻势再猛烈点,争取一举拿下。
“真开放,”贺一峰感叹。他不停敲敲打打手中的鹅卵石,寻找薄弱点:“村里老一辈居然看得过去?”
“可不嘛,”托朴喝了一杯茶才把气喘匀:“说是黄天工连这个也教过,评价一个人要看其品行、性格、才华和处事之道,至于他/她愿意跟谁过日子那是私事,冷暖自知,外人没有立场干涉。何况村里亲缘关系七缠八绕,即使是一男一女夫妻,如果风险过高也会选择不生育后代,老辈已经习惯了不强求。”
“黄天工三观倒是很正,”贺一峰放下锤子,改拿起钻子,压低声音自言自语:“不像是搞阴谋诡计狠心对贺岭下手的人……”他后半句音量极小,没让托朴听清。
“对了,”托朴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看贺一峰给石头钻眼儿:“后援会是不是也来问过你什么见鬼的挖姑娘?”
“有!”贺一峰老实回答,“我随便说了一些女性常见的优点,什么温柔啊,乖顺啊,娇小有保护欲之类,穿帮了吗?”
托朴面无表情:“她们也来问我了。”
“你怎么说的?”贺一峰好奇。
“我……我就想着挖掘机的样子来形容的。”托朴自己都底气不足。
贺一峰试探:“威武?强壮?有力?”
托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差不多,更具体更细节。一有人跟我提喜欢的东西我就有点刹不住……”
贺一峰猛地惊天一锤砸开钻过眼儿的鹅卵石,裂痕寸寸蔓延,露出内里的石质。
他用手细细感受石质的密度和纹路分布,对托朴摇摇头。
自己作的死,自己担着吧。
托朴被一锤震得跳起,看屋子里叮叮当当一片狼藉,估摸着贺医生也没那个精力听他抱怨,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就自己出去了。
临出门突然想到一件事:“贺医生,牛泰然的太阳能板被学生拆了,我发现里面有加密级别的芯片,要紧不?”
牛公子好像、似乎、仿佛、大概提到过这个板儿是由某惹不起的权力部门委托研发,签署过保密协议,现阶段貌似只造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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