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或者说,极少。
荀忧故作诧异道:“不是应该先请客人进屋吗?”
“陛下,国师,请。”说书老人让开道路。
雕梁画栋,假山池塘之间,
杨灏背着手,缓缓走着,“若这都算是寒舍,朕这皇帝可真当得太称职了。”
等到了主厅,老渔夫已经站在主厅的台阶下站着。
杨灏干脆没进主厅,摆着手,“花园里有圆桌石凳没有,找一处咱们坐着聊?”
一行人到了一处花园凉亭,这儿的圆桌就不分什么主次了,四人随便坐下。
杨灏开门见山,“朕需要二位的帮助。”
老渔夫眼观鼻鼻观心,说书老人沉吟着道:“北面战事?”
杨灏点点头,“果然厉害。如此我就更放心了。”
“我们能得到什么?”老渔夫忽然开口。
杨灏眼睛微微眯起,“朕能容得下六族,就能容得下七族八族。”
说书老人和老渔夫对视一眼,起身朝杨灏微微躬身,“愿为陛下效劳。”
杨灏笑着将二人按在座位上,“还不知二位先生如何称呼?”
的确,对于四圣的姓氏,即使皇族秘典里,也都未着笔墨。
如今想来,是刻意淡化血脉亲情的缘故,当初设立四支留守的人早有打算。
说书老人的话也印证了这一点,“我们并非血脉相承,儿时姓名早已忘却,我这一支称号是北堂。”
老渔夫也点点头,“南宫。”
荀忧笑着道:“如今入世,身为一族之祖,可还得有个名字才是啊。”
“北堂望。”
“南宫霖。”
杨灏哈哈一笑,“好名字!那么北堂先生,南宫先生,是谁去征北军中军大营呢?”
北堂望看了一眼南宫霖,心道他刚来几天,罢了,让他多享几天福吧。
“就让老夫去吧。”
“好。爽快。那南宫先生一有消息,可随时入宫。”杨灏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递给南宫霖。
南宫霖伸出右手接过,端详了一下,放在桌上。
杨灏站起身,“既然如此,就请北堂先生即刻动身,我对韩飞龙的第一条命令也请您带给他。”
杨灏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
北堂望接过一看,上面是一串数字。
明明还在末夏初秋,凉亭中的气氛却陡然有些冰冷。
“朕必须防着你们,但光明正大。”面对两个合道境高手不加掩饰的敌意,杨灏神色平静,“二位若是要建立自己的亲族势力,这就当朕为二位备上的第一份贺礼。”
“意思是我还要谢谢你?”南宫霖语气森冷。
“不用,但也不是不可以。”杨灏看着北堂望,似乎这个人脑子要好使一些。
果然,北堂望深深地看了杨灏一眼,朝南宫霖使了个眼色。
杨灏看着依旧有些愤懑的南宫霖,“既然南宫先生留守,朕明日将邀请紫霄宫门人入宫讲道,不妨一起来听听。”
南宫霖眉毛一挑,又迅速收敛,显然是北堂望以心声跟他说了啥。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多打扰了。二位也不必相送”
杨灏起身,和荀忧一起离去。
凉亭中,北堂望和南宫霖抬头,看着一个紫衣身影消失不见。
没了四圣的名头,没了监察天下的特权,杨灏没理由还当他们是四圣那般尊敬,长安也一样。
他们如今的境遇不是在骑牛道士代玄尊封正那一刻敲定的,而是在当初选择出手,坏了规矩干预人间事的时候就决定了。
这些日子他们二人曾经多次试图联系那二位,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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