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真正实力,如果那天你手拿的不是木剑,而是这把剑,或许我早已没了抵抗之力。
时圣显然没有想到的云落的身形能有如此之快,剑式已经近身,情急之下,时圣心神一动,一个木头傀儡飞出,迅速壮大,然后将时圣的身形死死护住。
柴玉璞微微皱眉,这个傀儡是时圣入山之前就戴在胸口的,后面更是在他的帮助下让时圣以心血祭练,作为替身。
这个木傀儡称得上是至宝,实力能够随着时圣一直上升,直到六境为止。
这也是柴玉璞放心让时圣与云落生死相搏的关键之一,三境对二境,两条命对一条命,如何会输?
可没想到在刚一接触,时圣就不得不动用了这张巨大的底牌。
而且,看样子,这张底牌还直接废掉了。
耀目的剑光直直斩下,三境实力的木傀儡被一劈为二,但同时也耗光了这一剑之力。
云落迅速退开,防备着时圣的反击。
一袭红衣上,一道口子,正是云落一剑的余威。
时圣伸手掸了掸,狞笑道:“废我傀儡,拿命来还。”
云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本来就是赌命,还在这儿叽叽歪歪,演义话本看多了不成。
时圣揉了揉手腕,“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剑修,是怎么打架的!”
说完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云落的面前,一脚踹出。
云落足底用力,身形倒滑而出,倒退中,朝着时圣的脚踝就是一剑。
时圣脚尖一让,侧踢在云落的剑身,身子拧着就是一拳砸下。
云落长剑横扫,划向时圣腰间,时圣伸手拿剑一挡,另一只脚突然蹬出,一脚蹬在云落的胸口,将其蹬飞出去,落在擂台的边缘。
云落嘴角渗出鲜血,但顾不得喘息,身子朝边上一滚,一把长剑就刚好插在他刚才跌落之处。
两人就这样,以剑对剑,以拳换拳,身子快到竟然有些模糊,只听得擂台上密密麻麻的金铁交击声和拳拳到肉的闷哼声。
剑宗弟子面面相觑,这是剑修比武?怎么看着有些像江湖武夫打架?
观礼台上,饶是诸多大派掌门也是有些纳闷,两大剑修宗派的天才少年,怎么把一场比试打成这样?
周墨微笑道:“李掌教德高望重,见多识广,可否为我等解惑?”
李稚川有些诧异周墨竟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深深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眼神真诚,李稚川便直接以声音道:“据我派典籍所载,在上古真仙时期,剑修的体魄乃是诸
般修士之中最强的,仅凭一剑便可冯虚御风,靠得便是惊人的体魄。境界低些的剑修多靠体魄取胜,只有到了后期能够温养一口本命飞剑之后,才会多用飞剑对敌。”
“只是在真仙绝迹之后,剑修炼体法门皆已失传,剑修的体魄变得愈发孱弱,而且在这过程中,飞剑杀敌的风姿又被神话,导致剑修对敌多是操纵元气,以剑气多寡强弱取胜。”
周墨被面具覆盖的面庞看不出神色,“这么说来,这二人都是得了上古剑修的修炼法门传承?”
陈清风似乎明白过来周墨的意思,“云落曾经从八十一道登顶问剑山,想必有些机缘。”
观礼台上许多目光都好奇地看向柴玉璞,他心中恼怒,神情却是不变,打着哈哈道:“时圣自然也有机缘。”
擂台上的身影逐渐缓慢了下来,让场下观战的剑宗弟子们渐渐看清了二人的样子。
云落和时圣浑身是伤,鲜血淋淋,甚至有些伤口已经深可见骨,看得有些女弟子都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时圣神色狰狞,低吼着,“你怎么也会这些,这都是属于我的!”
云落神色平静,一边挥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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