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以后都不去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钟砚松开她的脖子,因为没用力,难得的她的脖子上也没留下任何痕迹,白腻干净,还是像那截嫩藕。
他想到自己从前养过的那只猫,性格和顾盼很像,不□□分,也不太听话,养不熟不说还总会拿爪子抓他的手。
顾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朦胧醉意弥散些许,媚眼勾人,她望着钟砚,问:“你记不记得你以前也掐过我?”
钟砚确实不记得。
顾六小姐没能在她念念不忘的少年心里留下任何回忆。
她因为一个眼神而愤恨不平了一年的人,甚至记不得她长得什么样子。
钟砚摇头,“以前?”
他只记得她故意跳湖拉他下水那次,在此之前他们不曾见过面。
顾盼的心仿佛被针轻轻戳了一下,不痛不痒,但卡在那里也绝不会舒服就是了。
她笑了笑,竟然有点心疼原主。
“你不记得就算了。”顾盼藏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反正你那个时候不仅掐了我,还推了我一把。”
钟砚早就忘了。
对他而言,顾六小姐仅仅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顾盼窝起来,语气软软的,“你叫我不要吵到你的猫,当时凶巴巴的。”
钟砚本以为她是醉后瞎说,听见她提起那只猫,才信了她说的话。
知道他养过猫的人的确不多。
或许他们之前见过,但他真的忘了。
喝多的人不讲道理,忽然间从床上弹坐起来,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也不管,衣带被她弄散了两个也毫无察觉,衣裳顺着肩头滑落,锁骨凸起,胸口微微起伏。
顾盼巴巴盯着他瞧,“你的猫呢?”
钟砚将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勉强挡住春光,面不改色,“死了。”
“怎么死了呀?也才过了一年多而已。”顾盼还挺喜欢那只猫,看描写是个貌美猫咪,粘人又听话,很讨喜。
猫的寿命也不至于这么短,看钟砚把她当成宝贝宠的架势,也不应该让她这么早就没了。
“她生病了。”
“好可怜啊。”
“嗯,是很可怜。”
钟砚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那只他养了三年的猫,那只猫也不是病死的,是他亲手杀了的。
那只猫一直都不怎么听话,只有在他怀里才勉强能乖一点,不那么喜欢叫唤,也不再那么热衷要往墙外跑。
可他一旦不在房间里,总是找不到这只猫。
猫儿的指甲尖锐,好几次都抓破了他的手。
一个不听话的牲畜。
钟砚养了三年,也没养出多大的感情,干净利落杀了的时候亦不觉得有多可惜。
他耐心到头的时候,就不会客气了。
正如他所说的,只是一个不听话的牲畜。
不值得惦念。
顾盼想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重新躺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酒意恼人,后半夜她就开始冒汗,抱着钟砚不肯撒手,软绵绵的娇躯贴着他,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钟砚被她惹出火气,压着她的手腕。
少女低吟了声,便乖了下来。
*
这事过后,顾盼身边多了两个伺候的丫鬟,都是管家精心挑选上来的,模样中规中矩,不算太好看,也能过眼。
一看就是吃过苦头的粗使丫鬟。
顾盼猜这可能是钟砚的意思。
来不及因为这事生气,太子殿下请帖就送到了侯府。
这个月八号,乃是太子妃的生辰。
经庆元帝授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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