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惔逼你娶长亭?”
听他说这个消息的时候,王玥之差点将刚喝进嘴里的茶给吐出来。
而此时他则阴沉了一张脸,坐于案后不发一言。
王玥之将手里的茶杯撂下。
“老谢,你确定刘惔的手上真的有解药?”
“不知”
他不敢冒险去猜,万一刘惔手上真的有解药,那便当真是握住了他的命。
“你不知怎么行?可叫雀芜去查了?”
王玥之似乎比他还要着急,人命关天容不得他们作赌。
“雀芜稍后会将消息带来。”
“那就好,哎对了。”
王玥之刚舒了一口气,又立即提起精神。
“你让我去审的那两个婢女,已经有结果了。”
“如何?”
谢沉檠速将身子向前探了探。
“据那两个婢女回忆,有一日晚上瞧见,的确似有一个黑影进过轻荨的房间。”
“黑影?不知是谁?”
他深锁了双眉,语气急切。
王玥之把头一摇。
“那两个婢女说当时天色太暗,看得不清晰,只依稀见得一个瘦小的身影。”
“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又忙问了一句。
“是”
“大人!”
王玥之的话还未说完,雀芜从外面匆匆赶了进来。
应是雀芜带来了解药的消息,他也顾不得与王玥之谈的事,快速起身迎上去。
“雀芜,如何?”
此时,却见雀芜脸上神色凝重。
“大人,姚棠来信说他早已命人送过解药了。”
闻此,他本就颦住的双眉复又紧了几分。
如果真如姚棠所说,他早已送来了解药,而他并没有得到解药。
刘惔又说解药在他手里,那么很有可能,是刘惔截下了解药。
“眼下还能再请姚棠送一次么?”
王玥之在旁边问了一句。
雀芜为难地叹了口气。
“我问过,姚棠说那解药十分珍贵,制作工序困难所以很是稀少,他已经将他仅有的都送来了。”
“那,这么说”
刘惔手里的,就是唯一的解药。
王玥之慢慢看向了他,见他脸上愁容难展,一副欲要暴起的模样。
“要不先答应他?”
王玥之试探着说了一句,却猝然遭他一记冷眼。
“哎你也别这样看我,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就先答应着等解药得手再从长计议呗。”
这的确是不失为一个最快得到解药的办法。
可是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承诺。
他不想用此事来骗长亭,更不想对除了扶嬴以外的女子应下这事。
而且,现在看来这只是为了得到解药而不得已撒的一个谎,可难保以后不会成为东窗事发的隐患。
“不行”
他立即否决。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三个人正在屋里因为解药一事一筹莫展时,王家的一个小厮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
王玥之皱眉向那小厮打量一眼。
小厮似乎是一路飞奔而来,进了屋更是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缓过来,说出的话却叫另外三人猛地一震。
“大人,是死牢里面传来的消息,说桓家三姑娘畏罪自杀了!”
“你说什么!”
谢沉檠一步迈上去,抓起小厮衣襟,眼中血丝暴涨。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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