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芜侍卫,可是出了什么事?”
雀芜虽急,但也不忘礼数,忙向他行了个礼。
“温怜大人,我有急事正要报于姑娘。”
她说罢便再向帐房中看去,温怜却又将她按住。
“嬴儿刚刚喝了药,折腾了一夜才睡下,你有什么事就先与我说便可。”
“这也好”
雀芜想左右这几日姑娘病着,营中的事都是温怜代为管理,报于他便也就等同报给了姑娘。
想着,她从怀里的取出那块铜牌呈了过去。
“这是我,我夜巡寿阳城在几个秦人死士身上发现的。”
温怜接过牌子打量一眼,眉眼深沉一皱。
“可是有秦人夜探寿阳城?”
“应该是,秦人动作如此之快,我们还需尽早做出应对之策。
雀芜望着他,等待他的指令。
“如此”
倏地,他将铜牌握紧。
“传令去临近各郡的守兵,还有水,陆两道上的将士,即刻抽调出一半来,回守寿阳。”
“这,要不要问问姑娘的意思?”
雀芜有些犹豫,毕竟当初扶嬴曾一直坚持不调回守军。
“此事十万火急,出了事我方担着,你去传令就是。”
温怜肃然道。
雀芜想了想。
秦人出现在寿阳,定是准备先探清寿阳的情况来准备出兵的,此刻调兵回来增援也是合情合理。
“是,属下这就去办。”
“醒了”
竹青男子收了针,见榻上人缓缓睁开眼。
王玥之的脑袋凑了过来,揶揄般地打量着他。
“怎么样?你可是真的清醒了吗?”
他将有了些意识,便觉得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痛得如被凌迟过一般。
尤是心口处最甚,疼痛漫过四肢百骸直击脑髓。
他微皱了皱眉,四下瞧了一眼。
“这是”
“这里是寿阳城中的一间客栈,你的伤太重了没办法回建康。”
“又是你”
他看见了在一旁收拾针包的竹青男子。
“的确是又见面了,谢大人。”
男子转过身来朝他颔首。
见他一副冷漠的模样,王玥之忙出来道
“哎,你这次可是多亏了人家,要不你这次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我睡了几日了?”
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全身无力,一丝都动弹不得。
“有五日了”
“五日”
他微怔了一瞬。
“放心吧,你睡着时这五日朝里一直无事,所有的事我也都交于王家的客卿了。”
王玥之按了按他的肩膀,意叫他好好休息。
“谢大人可是被情所困吧?”
竹青男子在哪一旁幽幽问道。
“嗯?这先生都诊得出来,可是神了。”
王玥之惊叹。
竹青男子浅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在我为大人施针的这几日,大人时常在喊一个名字,听着应该是那位女都督吧。”
“你连桓姑娘都知道?”
王玥之再次诧异。
“我们有过几面之缘。”
“想来,也不知桓姑娘现在如何了?”
王玥之忧心忡忡叹道。
“桓大人怎么了吗?”
竹青男子问。
回首,王玥之瞧了眼将脸别向榻里的人,又回来低声道。
“桓姑娘与他有了些误会,本挺好的两个人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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